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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漩涡 (第2/2页)
原来陈运一直等着他,没忘记他,还脱光了衣服,把他羞得魂儿都荡到河西。 余沐杨僵硬地把手搭在陈运后背,见他不反感,便往怀里一拢,与陈运紧密相贴。做到这一步已经耗光了余沐杨的胆量,他喉结不停地滚动,感觉心脏随时要冲出身体。掌心下的陈运多么光滑细腻,余沐杨真担心手上的茧子戳到他痛处。 他花五分钟平稳心绪,低头看陈运,对方眼里饱含鼓励,示意他可以再进一步。 余沐杨呼吸微重,头倾下去,直直地看他:“我想亲……” 陈运伸出舌尖,被余沐杨一口叼住,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将陈运淹没。一旦被容许,余沐杨的进攻就不再客气,显出这个年纪应有的冲劲。他紧追陈运闪躲的舌头吮吸舔咬,莽撞而热烈,余沐杨是攻击性极强的猎人,势必榨干陈运舌头每一处的水分。陈运快喘不过气了,他把余沐杨的手移到自己半硬的性器上,带着他taonong几下,剩下的交由他发挥。余沐杨嘴上卖力,手部动作也积极,他撸得越快,陈运的腿就缠得他越紧,把他当救命稻草一样抱着。 美梦成真了,水井里飘落一团棉絮,掀起惊涛巨浪。 余沐杨恍惚中听到陈运发出呻吟,手中的硬物搏动了几下。他当然懂男人这点反应,只不过他及时用拇指堵住铃口,涩声说:“陈运,我下面好痛……” 陈运的高潮被中断,他睁开眼,对上余沐杨发红的眼睛,只好教他给自己扩张。他坐到余沐杨胯上,抬起腰往后仰,露出白花花的臀部,刚刚已经潦草地扩张过,陈运现在指导余沐杨塞手指。 余沐杨自行忽略哑巴的动作,发挥自学的本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两指上,惊叹于棉花团的内芯如此紧实,让他忍不住一探究竟。陈运张大嘴深呼吸,心里咒骂余沐杨这王八羔子道貌岸然,想想也是,这人平时就演得不错,怎么在床上就把他当小白兔看待了呢? 陈运被他戳得痛死,结果余沐杨反而顶了顶胯,皱眉叫屈:“痛死我了。” 还没委屈完,余沐杨的下体被捏了一把,他翻身把陈运压在身下,撕掉纯良的面具,十分雷厉风行地脱光衣服。大概在梦里排演了无数遍,动作自信且熟稔,提起硬棒猛然戳进xue口,眯起眼叹了一声。 没捣几下就xiele。 两人感受到交合处有液体微妙地流动,大眼看小眼,让空气凝固了一分钟。 陈运别过脸,捂嘴咳了咳。 余沐杨脑中有什么东西爆炸了,震感通遍全身,他缓慢地弯下腰,趴在陈运身上,将脸完全埋进这副瘦削的肩膀。 陈运感知不到余沐杨的呼吸,他轻抚余沐杨后背,摇摇他的肩,比手势:没关系,再来一次。 余沐杨像条死尸一动不动,一身薄肌压得他呼吸困难,陈运只好捧住这颗失落的脑袋献吻。 房间里静得只余唇舌交缠的声响,烛光毫无保留地铺在两道胴体上,像在给肌肤加热,慢慢将余沐杨激活了。 他稍微改变策略,根茎在陈运腿心磨了许久,逐步移到xue口打圈,柔和地挺动,让陈运逐寸逐寸接纳自己。陈运渐渐尝到甜头,他抬腿圈紧余沐杨的腰,感觉自己在水中悠然地仰泳,余沐杨带他潜入水里,他再托起余沐杨换气,在沉浮中汲取彼此的养分。 陈运好像在余沐杨身上发芽了,那根粗硬的根茎埋在他体内,源源不断为他提供动力。他真的开始在这块土地上生根了,托余沐杨的福,长得很迅猛,仿佛抬手就能抓住头顶的云。 能让它别再漂浮在天上吗,能把它攥在手心,别让它再四处流浪吗? 陈运突然抓住余沐杨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 他紧盯余沐杨的眼睛,让他自己定夺,是要像他爸一样把他掐死在床上,还是用什么方式凌辱他。假如连余沐杨都是一个谎言,陈运情愿在尝到一丝幸福的时候立即死去,也好比日后谎言戳破时,痛苦又留念地活着。 陈运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嘴边溢出一声哽咽,余沐杨忽然停下来凝视他,眼中有漩涡流转。 他盯着陈运很久,久到烛火灭了,缥缈的烟雾似乎是烛芯发出的叹息。半晌,余沐杨也低叹一声,抚摸几下他纤细的脖颈,从锁骨开始往上亲,途径喉结、下颌,最终将吻落实到陈运唇上,两人一并抵达高潮。 黑暗中,陈运脸上的泪水莹莹发亮,余沐杨搂住他无奈道:“你哭什么,我出糗我还没哭。” 陈运抿嘴,往余沐杨眼睛一摸,也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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