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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这对于ala来说是臣服与称臣纳贡 (第2/2页)
jingye像浪荡的sao母狗,岑聿风才终于收回审视的目光。 昏睡的omega全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眯着眼打量许久,抽出性器的同时往汩汩吐精的xue口插入一枚橡胶肛塞,这才紧紧搂着齐砚将额头枕在他肩膀上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是岑聿风先睡醒,他捏着眉心缓解剧烈的头痛,沉沉呼出一口浊气,碎片般炸开的信息涌进脑海里——他恐惧齐砚听到那通电话,离开宴会驱车回家,却因为暴动的情绪导致发情期提前。 alpha的发情期危险不可控,如果发起狠来,甚至出现过将omega干到撕裂住院的社会新闻,现在大多数人更依赖抑制剂,很少有alpha会通过原始的交媾来度过发情期。 岑聿风脸色变了一瞬,他掀起齐砚身上的被子,凌厉视线上下扫过,甚至用手指撑开红肿xue口摸进深处的肠壁一寸寸检查,肛塞扔去一边,大量白浊沿着指缝外溢,缠在骨节上和臀缝里。 直到确认齐砚没有受伤流血,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敢触碰的疑问萦绕在脑海里——齐砚到底有没有听到? 如果听到了?他该怎么做才好。 齐砚会对他感到失望吗——对一个连自己婚姻都无法做主的无能alpha感到失望透顶。 情绪焦躁难安,悬在头顶的刀刃正一点一点下落,刮得他头皮剧烈发麻,仿佛有人切开皮肤,沿着伤口往里倒灌烈酒。 自以为吃腻了这种口味的乖巧小o,对待他的态度并不算得上多好多体贴,但岑聿风从来没有想过要分开……这是他的omega。 “几点了?” 岑聿风瞬间从迷惘的情绪中惊醒,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攥紧的手心内遍布冷汗。 “……”抬眼看了下墙上走针的时钟,“十点半,还早,再睡一觉。” 齐砚懒懒嗯了一声,往他怀里拱了拱,脑袋紧紧抵着胸口再次睡过去。 岑聿风rou眼可见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脊背,给他掖好被角睡得更舒适些。 他释放出足量的安抚信息素,把omega柔软的身体拢进怀里,抚摸着他低声哄慰,“午饭时候我叫你,睡吧。” 齐砚亲昵依赖的动作多少安慰到他波动的心脏,岑聿风心里好受了些,他舒了一口气,抱着齐砚的手臂收得更紧些。 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齐砚过于爱他了,这种描述很奇怪,但岑聿风还是会说,他对于齐砚来说,就像是沙漠里那瓶唯一的水,或者跳崖的囚徒手中救命的降落伞。 他无时无刻不被爱着,以至于幼时不受宠爱任人欺凌的孤僻阴郁变成如今的恃宠而骄。 一种恐慌感堵在心口吞不下吐不出,岑聿风感到坐立难安,他打横抱起齐砚走进浴室里,在浴缸里放满温热的水,仔细清洗齐砚身上自己不分轻重留下的痕迹。 手指撑开xue口,动作缓慢轻柔地引出脏污jingye,里面东西太多,生殖腔里也灌得满满当当,里面温度很热,惯性纠缠着骨节吮咬。 岑聿风深吸一口气,低声警告道:“放松一点。” 睡梦中的齐砚当然听不进他的话,甚至较劲似地夹得更紧,岑聿风下不了手教训他,就只能揉着遍布指痕的肿屁股,等揉得xue眼没力气缩紧,大股jingye也随之流出。 沐浴泡泡搓在身上,岑聿风费了大力气把齐砚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拿浴巾包起他重新抱到床上,这才随意冲洗了下浑身流汗的自己。 他弯腰在客厅抽屉里找出烟盒,磕出一根衔着烟嘴,给餐厅打电话送午饭过来。 那头惯例询问他要什么菜式。 岑聿风楞了下,眉心微微蹙着,“照旧就好。” “嗯好,名府路32号……”接线员恍然大悟,“齐先生家是吗?好的,不过今天没有玉米排骨汤,鲫鱼汤可以吗?” “可以。” “好的,您稍等片刻,我们很快送到。” 接线员礼貌地等着对面先挂断,却始终没有听到盲音,她疑惑地咦了一声,拿起手机看了看,又问,“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岑聿风吐出一口浓郁的雾,“再加份青菜粥。” “好的先生。” 电话挂断,他走到阳台上,推开移门却猝不及防被晾晒的床单糊了脸,燃烧的烟头将脆弱的真丝布料烫出一个黑乎乎的圆洞。 “……”岑聿风退后一步,脸上出现罕见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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