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渡(追妻火葬场abo)_30七年之痒像是恶毒的诅咒,可惜真的生效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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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七年之痒像是恶毒的诅咒,可惜真的生效了。 (第2/2页)

默被齐砚捕捉到,继续询问,“我不管你都胡说八道了一些什么,下不为例。”

    “哦。”0012声音很低,“他把我捆起来打了一顿,你也不管吗?”

    “我管不了任何人。”齐砚感到无暇应付,直言不讳道:“你也可以把他捆起来打一顿。”

    0012:“……”

    他不敢说话,怕说多了会被齐砚捆起来再打一顿,只好道:“那你找人来捞我。”

    “我会找人送你回海城,宁城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我不回!”0012rou眼可见变得暴躁,“我做什么了你就要赶我走,明明是你的姘头做错事,为什么要我走?!”

    齐砚声音疲惫低哑,“不回去那你就待在看守所吧,打架不是什么大事,过不了半个月就会放你出来。”

    “我才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半个月。”0012语气抱怨,“你今天就来接我出去,我也不要回海城,快点,齐砚,我要出去。”

    警局里被暴力压制的警员刚要拔枪,就接到上头打来的电话,只好不情不愿交出自己的手机,听这位来头不小的alpha鬼扯。

    0012的行踪始终在实验员的监测中,有任何异常他们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尤其他在宁城时的监控二十四小时都不会断。

    完全有办法把自己捞出去的实验体装可怜不成功就开始威胁齐砚,“你今天要是不来接我,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到姓岑的那里说点什么。”

    齐砚嗤笑一声,他受岑聿风摆布是咎由自取得自甘下贱,但总不会有一天让0012爬到自己头上。

    “好啊,如果你想一辈子被锁在东南基地的话,那就尽管去说。”齐砚额头时不时发烫,浑身上下细碎的难受折磨着他,也许真是安分太久,是个东西就能来呛他一声了。

    “你今天让我很不高兴。”他淡声道:“会有管不住嘴的惩罚等着你。”

    0012脸色一僵,握着手机的手指倏地收紧,齐砚说要罚他就根本不会手软,更没有轻拿轻放的可能性,不听话或者犯错的教训他小时候就已经吃过无数遍。

    深吸一口气道:“你非要为了那个姓岑的给我找不痛快?齐砚,你谈个恋爱把脑子都谈没了?”

    难言的嫉妒让0012语气恶劣,字字句句都掀开齐砚的伤口往上撒盐,他一再强调,“是岑聿风打我!不是我打他,你为什么一直护着他,那就是个人渣,他都要结婚了,你一个omega能要点脸吗?你还赖在他那里不走干什么,等着他真结婚了再把你撵出去吗?”

    “你当初说来宁城就来,把我一个人扔在海城,我说你过什么好日子去了,原来就是上赶着给男人cao。”

    冷汗沿着发梢滴在毯子上,齐砚的发情期极为不稳定,他一阵冷一阵热,哑声道:“学不会说话就别要这张嘴了,好啊,不喜欢看守所,那就乖乖回农大,插着管子关禁闭。”

    “齐砚!”

    0012脊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他知道齐砚说到做到,他出了培育箱之后只被关过一回禁闭,最后哭得脱水才勉强求到齐砚一点宽容,将他放出来。

    那种时候人不能被称作人,只是一个痛苦灵魂的容器,0012甚至从不敢回想。

    他恨极了齐砚又拿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经年久月的积威深重让他不敢忤逆,看多了这位残忍omega的和颜悦色,竟然真的忘了他的手段。

    “……”0012抿唇沉默,半晌干巴巴道:“我去报班学说话,你别关我。”

    他说完又觉得这个要求可能太冒昧,又补充道:“关禁闭可以,但不能给我插管子,我已经二十多岁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0012心里明白,实验体三个字意味着人权剥夺,东南基地里对他有求必应的实验员看他和看一滩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腐rou没有任何区别,只有齐砚……只有在齐砚这里,他能被当个人看待。

    齐砚从不用暴力让他屈服,只会找到他最害怕的弱点——短暂地让他变回没有人权的烂rou,他就会完全听话了。

    这不是个民主的办法,却也实在有效,如果是二十五岁的齐砚,大概率不会这样教育0012,但很可惜,十几岁的齐砚没这么好的耐心,他甚至经常让0012吃烤硬的面包边,而他则享用松软的面包芯。

    齐砚对他的话并不无动于衷,他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是啊,为什么不走呢?难道真的等岑聿风带回来的新婚妻子赶他,他才能迈步离开这间房子吗?

    一夜之间所有事情都乱了套,突然变得无法转圜,齐砚仿佛喃喃自语,“我和岑聿风说分手了。”

    但他没有答应,后半句齐砚没有说出口,这听起来像他死皮赖脸要留下来而找的拙劣借口。

    “挂了,你打电话给韩煦宁,他会找人接你。”

    0012徒劳瞪大眼睛噎住一肚子要说的话,最后也只对着电话的盲音挤出一声:“cao。”

    挂断电话,齐砚再次来到厨房给自己打了一支抑制剂,肌rou注射伴随着酸胀冰凉的触感涌入体内,得不到足够的安抚信息素,骨头都疼得要碎掉一般。

    他撑着惨白的脸色环顾这套有些陈旧的房子,客厅中间的沙发是前两年刚换的,沙发布是齐砚淘到的孤品,网上拍卖了三万二才拿下,比沙发价格还贵一点。

    卧室里和第一天住进来没多大变化,寒来暑往添了不少套床品,都放在衣帽间的最顶层柜子里,齐砚不是特别爱打扮的omega,衣服不算多,反倒是岑聿风各式各样的西装挂满好几排。

    他拿出行李箱收拾自己的东西,衣服刚放到一半岑聿风就回来了,alpha的脸色不好看,看到齐砚手里的动作后更是寒霜遍布。

    他忍无可忍攥着齐砚的手臂将他扔到床上,齐砚却不如以往顺从,他几乎嘶吼着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你到底要干什么!滚——滚——!”

    他的alpha不爱他,要毁掉他的家,齐砚很恨他。

    但熟悉的雪松味信息素蔓延时,齐砚心中的软弱又开始占据上风,他被皮带捆住了手,带着压制含义的信息素侵袭神经,他一动不能动。

    大抵omega的基因里就带着服从,齐砚无比清楚自己所有痛苦的来源,只是因为他的alpha不再爱他。

    眼眶涨得发酸,深黑的瞳膜上漾着一层水痕,他掩藏在自尊下的软弱时常会冒出头,这是很可怕的东西,轻易就能让人变成不要脸的婊子。

    齐砚想过最笨的办法是乞求岑聿风再给他一点爱,不要和别人结婚,他红了眼眶,“你要是结婚的话我们就分手吧。”

    岑聿风压下心头的烦闷,他深吸一口气,他哄着齐砚,“不会,不结婚。”

    他松开齐砚手上的皮带,摩挲着抓住手背,放在唇边吻了吻,“你听话。”

    “我够听话了,但你总是说谎。”齐砚抽出自己的手。

    岑聿风无意间对上齐砚的双眼,里面盛满的失望令他感到不安,下意识解释道:“没有说谎,我不结婚。”

    齐砚打量着他,似乎在判断这句话是真是假,omega的手指缓缓收紧,不信任的眼神宛若凌迟的刀片刮在他身上。

    岑聿风因为莫名的愧疚对齐砚多了几分耐心,却还是对这样的眼神感到燥郁,明明是他先不忠诚,为什么事到如今像是只有他一个人犯了错。

    像是为了弥补什么,他低下头亲吻omega的眉心,“别多想,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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