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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这种寡淡如水的生活实在不值得他过多的侧目 (第2/2页)
聿风愈发觉得今天下午的争吵完全没必要。 看啊,这个小o爱惨自己了,吵架了哪里也不去,窝在家里默默地哭,等得腿都麻得站不起来,执意要等到他回家。 可怜惜的情绪却欠奉,岑聿风草草结束一回,抽出来时xue口已经肿得连缝隙都看不到,牢牢锁住满肚子脏污的jingye。 他终于有兴趣调笑一句,两指将xue口扯开圆洞,看着汩汩冒精的屁眼,“想要宝宝吗?” 齐砚没力气应答他的话,他侧身枕在岑聿风手臂上,性事后的空气里交杂着芒果树林的气息,他享受这样亲昵的依偎,就像他们之间仿佛什么分歧都没有发生过。 岑聿风却是截然相反的态度,他轻轻拨开齐砚额头上的碎发,哄慰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好了,去洗个澡。” 齐砚是心思很敏感的人,他一言不发走进浴室里,将自己冲洗干净又重新回到卧室。 他穿着一件宽大遮住大腿根的白色T恤站在床边,抿了抿嘴唇问了句很傻的话,像初中生,“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果然,岑聿风失笑,“你多大了?” 他拉过齐砚的手将他拽到身侧躺着,闭上眼随口道:“会的,会的……” 齐砚几不可查地点点头,伸手轻轻摸了两下面前的浓密睫毛,他声音很小,仿佛怕岑聿风听到之后会反驳似的,“那你说到做到。” 原谅争吵的伴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要你还爱他,即使齐砚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冷淡,也只会说服自己多爱一点。 但感情这种事情好像有个看不见的平衡线,你给的多一点,那边就会少一点,一个多一个少,事态就会越发失控了。 之后一个月里齐砚待在农大的时间少了很多,上面关于提审吴敏中的批文始终没有通过,像是防着他问话,进度卡在这里,再多看也没用。 他不在家的时候岑聿风开车到处找他,电话打了几十个,气急败坏的模样像是丢了什么宝贝,可奇怪,齐砚现在在家,他却回来得一天比一天晚。 宁城最近变了风向,岑家和宁家交好,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上层局面,互联网大企和实业公司单拆出来都没到威胁的地步,两家联手就完全翻了一个量级,更别说还隐隐有要联姻的消息透出。 岑家小辈的子女两只手都数不过来,alpha却只有一个,宁家是独生的omega,联姻的人选是谁一目了然。 岑聿风一年四季都在应酬,他有喝不完的酒局,宁城这个地方山清水秀,不说四季如春但也是个很宜居的城市,只除了官场上的风气不好,陈年旧疴,事事都从酒桌上谈。 刚开始接手公司那几年,岑聿风喝得每天吐,被齐砚抠着嗓子眼把胃吐干净,这几年他手里权利渐大,不管在哪儿都坐主位,没什么人敢再去灌酒,谁见了都毕恭毕敬叫一声岑总。 也不是没有贴上去的年轻小o,二十出头的年纪,水灵又嘴甜,万事顺着来,任谁拒绝得了一次也拒绝不了第二次,可岑聿风一次也没在外面胡来过。 他虽然时常早出晚归,但除了出差从不在外面过夜,齐砚也从不拿外面的风言风语当回事,相处了这么多年,这点默契他们还是有的。 上次发生了那样的事,齐砚也不好意思再让周礼过来帮自己看花店,正好这阵子空闲下来,就自己过来。 店里新到了一批洋桔梗,不少人喜欢这个,一上午齐砚包五束出去,最新一个订单显示的地址有些眼熟,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是岑家老宅的地址。 收件人是岑远衡,齐砚动作顿了顿,他多少知道这位的风流事,想来是送情人的,阴差阳错订到自己店里。 正是饭点,闪送订单排得很密,齐砚等了十分钟也没人接单,只能轻叹一声抱着这捧花亲自送一趟,岑家老宅在湖芯边,应该是有某种风水上的讲究,翻修过的新式宅院很漂亮。 齐砚拨了电话站在门口等,四下无聊地打量着,等来等去出来的人却是宁以榛。 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的明媚面容,看到齐砚还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齐砚下意识蹙了蹙眉心,“送花。” “我当然知道你送花。”宁以榛嘟囔着,从他手中接过花束,有些语焉不详,“我的意思是怎么是你来送,岑聿风叫的吗?” “是我开的店。” “啊……真巧。”宁以榛翘了翘嘴巴,养着下巴用鼻孔看齐砚,“那你回去吧,还在这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和我们一起去墓地?” “墓地?”齐砚没听明白,“谁的忌日?” 宁以榛微微睁大眼睛,“岑聿风mama啊,他没告诉你吗?我们今天一起去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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