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渡(追妻火葬场abo)_36omega天生就会引诱,沈煜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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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omega天生就会引诱,沈煜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第1/2页)

    ——“反正你也腻了不是吗?”

    血液逆流的错觉侵扰着alpha的神经,仿佛被扒掉虚伪的外皮,露出腐烂堆叠的内里。

    他以为隐隐闪过的心思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秘密,但瞒不过oemga的眼,齐砚什么都知道。

    “我没有……”半晌也只能吐出一句枉然徒劳的狡辩,甚至还有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齐砚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低着头掸掉烟灰,在半空中飘着落进脚下砖石的缝隙中。

    岑聿风几乎是急迫地绕开这个话题,他伸手指向马路边的灰色吉普,“你这几天,和谁在一起?”

    齐砚轻轻“嗯?”了一声,“你见过的,一个小孩儿。”

    他能好端端站在这听alpha嘴里一句又一句拎不清重点的胡话,全凭手里的烟还没抽完,但多少感到乏累。

    岑聿风吐不出指责的话,他盯着齐砚抿直的唇角,手指蜷起又松开,仿佛一团芯里点着火的木偶,他抬手要去碰齐砚的脸,被齐砚偏过头避开。

    “你说你和他没什么。”

    齐砚顿了下,纠正道:“现在没什么。”

    岑聿风脸色骤变,目光像刀子一样剐到齐砚身上,现在没什么?那就是以后有什么的意思?

    他几乎气得要笑出来,岑聿风觉得自己是脑子坏了或者哪根神经搭错了,还是说他对齐砚太过仁善,让这个不知所谓的oemga连这种话都敢在自己面前说。

    alpha试图掩盖惊惶跳动的心脏,可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自己,现在没什么——这五个字变成五根锋利的针,从心脏脆弱跳动的缝隙刺入,一瞬间连呼吸都是疼的。

    齐砚终于慢吞吞抽完一支烟,腺体内盈着酸痛难忍的涨感,他没有告诉岑聿风自己已经开始洗标记,以免节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不知怎的,面前的Omega脸色淡淡发红,颈侧蔓延的青色血管从皮rou间浮上来,像虬接缠绕的蛛网,惹得岑聿风低下头,温热指腹贴上guntang的皮肤……奇怪,为什么会这么烫?

    忍不住轻轻摩挲两下,粗粝指腹磨在靠近腺体的敏感部位,齐砚不过幌神的功夫,alpha就没分寸地缠上来。

    “好了,我要回去了。”仿佛轻哄幼童的口吻,语气里却丝毫遮掩不住漠然的态度,齐砚拿开他的手腕,在身侧的树干上熄灭烟头。

    被拒绝的人犹然顿在半空中,齐砚从来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他好心地给岑聿风留了点东西——一截濡湿烟嘴的烟头。

    oemga身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岑聿风平复了半天呼吸,才觉得发闷的胸口没那么疼了,齐砚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那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他也没下贱到热脸上赶着贴冷屁股,站在原地保持着握紧烟蒂的姿势,岑聿风道:“走了就别后悔,我不会再找你。”

    齐砚脚步没停,也没再说什么,径直驱车离开。

    不后悔,早就不后悔了。

    岑聿风看着远去的车辆,距离齐砚的发情期还有大半个月,但他早已想好到时候要怎样教训这个……

    脾气很坏胆子也很大的omega。

    这些流于表面的浅淡想法多少安慰到他,岑聿风总算纾了口郁气。

    ——“现在没什么。”

    “……”他摔开车门,眼尾线条紧紧绷着,喉结上下鼓动,也许是记着自己刚放过的狠话,半晌也没能踩下油门。

    医生的担忧很有道理,omega的身体十分脆弱,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折腾,原本前几个月打多了抑制剂,齐砚的腺体就一直处在微妙的紊乱状态。

    现在一针催熟打下去,这下彻底乱了套了。

    身体像是信息素过载的容器,清晰感知每一根血管都在被奔腾的血液冲撞。

    “你一大早去哪儿了?脸怎么这么白。”0012刚睡醒,象征性穿了条裤子给自己遮羞,光裸着上身凑到齐砚面前,刚走近脸色就变了透。

    紧接着狗一样趴在他身上又嗅又闻,清晰捕捉到缠绕的信息素气味,音调也随之扬高,“你又去找那个姓岑的了?!”

    齐砚脱下外套,0012反射性接过来挂到臂弯里,齐砚不理他,他一个人能说两个人的话。

    “我问你话呢,你又去找他干嘛?”

    不堪其扰,齐砚压着他睡翘的呆毛顺了顺,“没找,别喊,耳朵疼。”

    沈煜从二楼的楼梯往下看,入目便是那个不要脸的实验体狗一样趴在齐砚身边,衣衫不整地凑过去。

    “耳朵怎么疼?怎么回事,我帮你看看。”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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