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28齐砚感到毛骨悚然,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 (第1/1页)
被撑开的一瞬齐砚重重抖了两下,身体本能后退。岑聿风并不费什么力气就制住他的动作,虎口用一种亲昵的姿势卡在腺体上,粗麻触感瞬间涌入脊椎。 灼热与干渴在灵魂中咆哮着,汗湿的碎发黏在额角,口腔里腥膻的yinjing横冲直撞,被强行勾起欲望的滋味十分难受。 齐砚用力仰头避开嘴里的东西,声音有些低哑发抖:“滚……” 几乎是瞬间,刚躲开一点的下巴就被狠狠钳制着再次将粗硬性器吞咽进去,岑聿风顿了顿,抚摸着齐砚被撑开发红的唇角。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一直这么不听话,这层楼的人就不止站在门口了。”他似笑非笑,“还是说……其实你想让他们进来?” 齐砚眸色涣散,颈侧还留着一道刚刚挣扎时自己指甲划上去的血痕,他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依旧试图和面前的alpha讲道理。 “回家好吗?” 岑聿风被他惹得不耐烦,根本不愿意听齐砚说了什么,这道声音太轻太浅,也的确没那么让人在意。 “现在知道丢人了?”岑聿风眼神沉了沉,他神经质地拎着齐砚按到床上,用屈辱的姿势检查他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拇指严丝合缝按着大腿内侧的一颗小痣,长在这个地方原本就意味着某种浓郁的情色,需要掰开腿根俯下身才能看得仔细。 皮rou被按得凹下去,齐砚疼得一颤,他小腿绷紧想要往回收,却被岑聿风卡在两条腿中间大大分开。 不见光的私处袒露出来,从外面看不清太多风光的xue口被两根手指轻亵拨开,露出红艳蠕缩的xuerou,被带入发情期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发湿润,性器硬着,一层沁润的汁水糊在rou眼上。 齐砚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他被圈在强硬的臂弯里退无可退,走投无路的绝望感蔓延。 岑聿风咬着牙,“我哪里对不起你?” 齐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也并不重要,在他心里昔日孺慕的伴侣已经彻底变了样子,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意看这样的岑聿风,企图给彼此之间留下最后一层遮羞的底裤。 岑聿风却将他闭眼的行为当作抗拒,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插进齐砚发间紧紧抓着他的头发,寒声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齐砚依旧闭着眼,像块油盐不进的死rou。 yinjing冲撞进紧闭的xue口,岑聿风想得简单又残忍,既然上面这张嘴撬不开,那下面这张总是软的,再扛也扛不了多久。 体液的润滑根本不够,齐砚猛地一僵,浑身像是被撕成两半的破抹布,他睁大了眼半张开嘴,压抑不住的喘息痛呼。 疼痛让混沌的神经短暂清醒,好在齐砚并不怕痛,眼泪顺着脸颊落到床上,没有人先开口。 青筋环绕的yinjing毫不留情鞭挞着肠rou,即使齐砚并不驯服,这处却不听他的使唤,下贱地紧紧包裹着吮咬,不受控制重重收缩痉挛。 更可怕的是经年久月契合的性爱将欲望轻易唤醒,甚至齐砚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唇瓣间就已经泄出低哑的闷喘。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哽咽,藏在眼泪里显得微不足道,“为什么……?” 齐砚有很多为什么想问,他感到遍体生凉,突然间宁城和海城、或者和首都都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人的很多东西都是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失去的。 他迷茫地睁着眼睛发呆,混乱的画面在脑海里搅和得乱七八糟,本该定格在alpha的脸上,却不知怎么逐渐混合成看不清的黑色。 破碎的神色出现在可怜的omega面上,往日心疼的情绪却欠奉,岑聿风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快感,他释放出丝丝缕缕的压迫信息素。 肠xue深处的生殖腔早已因为饥渴难耐而张开小口,岑聿风却缕缕剐蹭腔口但并不进去,他俯身贴到齐砚耳边,“脏不脏?” 齐砚仓惶摇头。 yinjing从体内抽出,岑聿风拆开一盒套,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戴上,然后重新cao进去,不顾omega惊恐的面色强行挤进汁水满溢的生殖腔。 “太脏了。”岑聿风居高临下看他,“里面想要的话只能这样。” 齐砚想否认他的说法,自己并不想要,可发情期的身体根本不由他做主,即使被轻辱至此,被cao熟了的腔口依旧柔顺纳入,大大敞着口让挤进来的yinjing干得更深。 rou贴rou的触感是熨帖,可一层冷漠的橡胶贴着腔口来回cao干就变成折磨,齐砚疼得脸色发白,发抖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被别人碰过,所以很脏。”岑聿风像是在教导不听话的幼童,一字一句陈述着他的错误。 齐砚抖得更厉害,他想说自己没有被别人碰过,但的确有过……甚至比现在更深。 他只好认错,“抱歉……我下次…不会了。” 齐砚的神智始终不清明,他悬在半空中无法落地,他曾经抓着父亲的衣角恳求,将他带离海岛实验室,可没有人回应他。 现在他的手指搭在岑聿风的小臂上,重复恳求着,“带我回家,好吗?” alpha不愿意被他触碰,稍微抬手就让齐砚的手指落了空,齐砚感到毛骨悚然,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他睁着眼试图抵抗,可盈满眼眶的泪水不受控制。 宁以榛早早驱散了被岑聿风叫来站桩的医生们,他自己却挪不开步子,特护病房的隔音很好,却还是掩不住齐砚痛苦的嘶哑叫声,这几乎算得上侵犯。 他蜷着手指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最后也只是默默坐回去,年轻的omega眼眶红红,默默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他有点讨厌岑聿风,又有点可怜齐砚。 还有点心疼自己,毕竟谁都不想未来的丈夫是个神经病。 屋内。 齐砚始终没有得到来自alpha的安抚信息素,他咬着牙强忍,生怕松开牙关就会吐出懦弱的话语,再次发出不堪的乞求,腿根无法控制地哆嗦着,竭力忍耐不发出半点声音来。 岑聿风并不觉得他吃够了教训,用布满薄茧的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现在哭有什么用,你自己作的。” “全天下有几个omega的日子比你好过,你要什么我没给?”拇指沿着唇角撬开唇瓣,岑聿风残忍道:“齐砚,这是你自找的。” “出去…出去……”齐砚痛苦地呜咽,生殖腔挤得小腹发痛,一抽一抽捂着胃,“疼……” 岑聿风充耳不闻,他一边抵着舌根抠弄,一边cao得更深更重,屁眼儿口肠子都要翻出一截,内里腔口更是狼狈不堪,一圈肿胀湿漉的嫩rou紧紧箍着yinjing,jiba套子一样讨好吮吸。 后颈干瘪的腺体逼得齐砚崩溃,耳朵里嗡嗡直响,他只能看到岑聿风在说话,却一个字都听不懂。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齐砚的听觉终于灵敏一瞬—— “既然你不满意现在的生活,那我们就换一种。”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