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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有病 (第2/2页)
微凸的喉结,这场景似曾相识,对方的喉结滚动,他也跟着吞咽一下。直至男人坐到他身边,帮他掖了掖被子,蓝文心瞄一眼他的手,强迫自己回魂:“你就是约我来的K吧。” “韩以恪,以恪以忱的前两个字。” “哦,”蓝文心母亲才情非凡,蓝文心本人却不爱读书,文化不多,此刻羞于肚里没多少墨水,不知道对方讲的什么,还好耳朵不错,感觉听过这把嗓音。 他此时才意识到父母的先见之明,没什么就往名字里补什么,于是伸手报上大名:“蓝文心,文化的文,良心的心。” 韩以恪没和他握手,只无声笑笑。 “帮我解开吧,我不玩这个。”蓝文心尴尬地扬扬手腕。 “不行。” 韩以恪始终面带淡笑,眼神却毫无暖意,反而带着阴恻恻的打量,看得蓝文心心头一颤,本来没穿衣服就冷,这下连血液都冷三分。 蓝文心故作淡定:“这样吧,再做一次我就回家了,速战速决。” 他翻身趴在床上,昂起脑袋提要求:“不要太用力。” 韩以恪去做准备,不多时,拿着什么东西回来。蓝文心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有点紧张,更多的是期待,他闭上眼,感觉腰被韩以恪的手轻轻掐住,掌心的温度像一发催情剂。 蓝文心吞咽口水。 “——啪!” 未曾料到的疼痛落到臀上,蓝文心痛叫一声,回头一看,韩以恪握着黑色皮拍不断拍击他的屁股,落拍无情,又响又痛。 “屁股撅高点。”韩以恪沉声发令。 蓝文心扭身躲避,被韩以恪单手压住后颈,所有嚎啕没入枕头。火辣辣的钝痛烧着臀部,蓝文心一身细皮嫩rou,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折磨,他手脚被缚,只能左右摆身,撞击韩以恪的腰腹,破口大骂:“干什么啊?!有病吧!无缘无故打人!” “不是无缘无故,你太不听话。”韩以恪又打了三下。 啪!啪!啪! 清脆入耳。 白皙的臀rou立即泛红,蓝文心疼得涌出眼泪:“你谁啊还教育我!”他猛地蹬脚,怒道,“滚开!” 这一次皮拍没有落下,韩以恪果真走开了。 蓝文心得以喘口气,他埋在枕头蹭眼泪,发誓再也不与此人见面,长得帅有什么用,人品差极了,连裴路都不如。 他满肚子委屈,臀rou突然被一撮软毛细细抚弄,蓝文心脸色突变,再熟悉不过这个触感。 他抬脸一看,果然,韩以恪拿着一把大提琴的琴弓,用弓毛那端舒缓他被打红的臀rou,一上一下,犹如在拉弓。 蓝文心目瞪口呆地傻看着,听见韩以恪笑说:“Baby,我有去看你的演出。” 蓝文心顿时心生恐惧,结巴道:“噢……你、你觉得……怎么样?” 韩以恪的高眉骨为他本人平添几分矜贵,他睨着蓝文心,低笑一声:“难听得不得了。” 话音刚落,他手腕一转,用琴杆那侧敲打蓝文心的大腿,韩以恪把他紧紧按在腿面,叫他无处可逃。 琴弓不如皮拍发出的声音响亮,但是受力面积小,打人更痛。 蓝文心的腰臀和大腿很快浮现细长的红痕,他揪紧枕头,哭着,骂着,声音喊哑了,背后的人仍然铁面无私地惩罚他,蓝文心觉得自己像一把拉坏的琴,发出嘶哑的声音。 打到后面,蓝文心的痛觉神经已经麻木,只感到痒和辣,像被千百只蚂蚁啃咬过后,留下满身红肿伤口。蓝文心仰颈轻轻地抽泣,睫毛湿得黏在一起,两颊通红,嘴唇被泪水沾湿,红润光泽,乍看以为是云雨过后的疲态。 韩以恪欣赏了好一会,放下琴弓,俯身抱他:“想起之前见过我吗?” 他轻轻按揉蓝文心的腰窝,听见对方咕哝低语。 韩以恪凑近去听,只见蓝文心突然睁开眼,双目通红地喊:“去你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韩以恪没生气,笑着扬起手—— 又是一声脆响。 蓝文心的屁股再添一记红色巴掌印,蓝文心的脸则白了白,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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