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集结地【BDSM】_二少爷的专属脚奴 1(二少爷x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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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爷的专属脚奴 1(二少爷x私) (第1/2页)

    “三少爷,大少爷请您过去。”常年跟在大哥身边的侍从过来通知白草,态度还算恭敬。

    白草冲那人点了点头,不敢怠慢,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跟着去了大哥的房间。

    钟家大少爷钟越是华国最年轻的元帅,眼下华国边境一小国竟纠集了邻国欲打华国的主意,这等小事本无需首席将军前往镇压,但向来与钟越不对付的右相不知打了什么主意,执意推举钟越亲征,各方政敌见风使舵,本着小事化了的想法,钟越无法,不得不亲自走一趟,但在出发前,他还得嘱咐些事情。

    白草跟着侍从去了钟越房前,在得到准允后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钟越挺拔的身影就立在桌前,因为马上就要出发,他的军装已完全穿戴完毕,身上冷冽的气息让白草有些发憷。

    白草进屋后轻轻关了门,然后对着面前人微微低头,态度极其恭敬的喊了声,“大哥。”

    对于这个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三弟,钟越向来是看不上的,他的弟弟自始至终就只有钟家老二钟黎一个,所以当年把这个“便宜三弟”接回来后,他就直接把人安排到了仆役里面。

    明面上白草是风光无限的钟家三少爷,但实际上,在他被接进钟家那日,白草就被钟越差人喂了军里刑讯逼供折磨人的药物,算是给了他个此生难忘的警告,然后被折腾到半死不活的白草就被安排到了二少爷钟黎的身边,做了个身份最高,却最卑微的侍奴。

    钟越不待见自己这点,白草心里是很清楚的,虽然二少爷也瞧不见自己,但好在他并不会刻意折磨人,所以白草跟着他的时候日子倒也还算舒坦。

    起先那段时间,钟越还总是提防着白草,时不时的给他个苦头吃,时间久了,许是觉得白草还算乖巧,伺候钟黎也没出什么差错,谅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就放松了对他的监管,但自己现在马上要离家,他还是该叮嘱着些的。

    钟越瞥了白草一眼,话直入主题,完全没有商量的语气,“我要去北境一趟,这段时日,你要伺候好二少爷,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我明白的,大哥。”受到了威胁,白草态度依旧恭恭敬敬。

    钟越没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战事赶得紧,警告了过后他随即长腿快步出了屋子。

    钟越离开以后,白草微微叹了口气,卸下了紧张的情绪,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点,二少爷该起床了,白草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快步赶了过去。

    轻手轻脚的推开门,白草往里看了看,钟黎还没醒,他便放下心来,轻着动作跪坐在床边软垫上。

    自他被母亲送进钟家已有十年光阴了,当年母亲带着年幼的自己颠沛流离,愣是拼了一股劲儿从江南跋涉到了江北,拼上了自己的性命把白草送到了钟家。

    不久后白母病逝,也许她到死都认为白草回了钟家能过上优渥的生活,不再像她一样漂泊半生,客死他乡。

    白草于钟家来说自始至终都是个外人,但因着明面上要做足,当家人钟越还是给白草改了钟姓,冠在白母为好养活而给他取的白草之前,从此白草就变成了钟白草,成了钟家的三少爷。

    白草跪在床下,凝神静静看着床上熟睡的人,钟黎是真真正正养尊处优的钟家少爷,柔软浅黄的发丝陷在昂贵的真丝枕上,俊美无俦的面庞因熟睡而显得柔和了些,让人只是看着就觉得无比金贵。

    对于钟黎,白草是感激的。

    当年白母好不容易寻到了钟家,长途奔波cao劳一朝心愿达成,心底一直撑着的那股劲儿陡然散去,一时竟生了急病,而那时白草初入钟家四下无人,被施加在身的伤痛也还未好全,得了这消息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钟越一向是厌恶白母与白草的,根本不会出手相救。这时候白草想起了一个人——钟家二少爷钟黎。

    只有他在自己入府那日没有像他人一样投来厌恶的目光,没有在白母跪求钟越的时候露出嘲讽的笑意……

    也许现在,只有钟黎还有可能救救母亲。

    而后发生的事情就很简单了,白草躲在道旁,瞅准时机横越而出拦住了钟黎,仆役都来不及上前白草就跪在了钟黎面前,他也不太记得那日后来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记着自己已经慌乱到无措的地步了,只一个劲儿的给钟黎磕头,嘴里说着颠三倒四的话语……

    再后来他就晕了过去,也没有其他的记忆了。

    等醒来后,白草就从照顾自己的侍从处得知白母已被妥善照顾,急病也和缓了下来,而自己额头因过度用力的磕碰受的伤反而要更严重些。

    再后来,白草被安排到了钟黎那边侍候,虽然白母因为早些年身体亏欠下,拿药物吊着也没多活些时日,但白草已经在心底里,永远的认定了钟黎这个主子。

    即便他明面上是钟家三少爷,即使后来没有再被钟越刻意刁难,府里仆役也拿他当少爷待,白草仍清楚自己的身份。

    所以根本无需钟越敲打自己,他私心里将永远忠诚于钟黎,无论是作为白草还是钟家三少爷的身份,钟黎都是他永远且唯一的主人。

    日头升了起来,院子里家雀叽叽喳喳的嬉闹,床上人在这明媚的春光中睁开了眼。

    灿若琉璃的眸子展开,映照出了晨光的颜色,

    钟黎从床上坐起身来,白草就马上取过事先准备好的鞋袜,接过钟黎伸过来的脚给人一一套上。

    “大哥走了吗?”许是刚醒,钟黎的声音带上了初醒时的沙哑。

    “大哥已经出发了。”白草恭敬回话,动作的双手没停,熟练地握着修长的踝骨把那只足送进了家居鞋里。

    钟黎站起身来,垂眸看着还保持着跪坐姿势的人,没甚情绪的开口,“先去准备餐食吧,我过后就来。”

    白草应声,正要从屋子里退出去,却又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钟黎,“二少爷,大哥遣人传话说,右相公子今日要来。”

    钟黎闻言一顿,大哥这次走的这样急,他就知道右相一定在背后出了不少力。

    “我知道了。”钟黎似有不悦,但也没再说什么。白草便退出了屋子。

    钟家是华国武将世家,右相顾家则是华国的肱骨文臣,自古文武掣肘,钟家与顾家的关系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本来百年传承下,钟顾两家制衡,华国掌权人虽忌惮他们的力量,但也知道保持制衡才是最好的方法,所以给与他们两家的几乎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可如今这和平局面却即将被打破了。

    右相老来得子,对这个难得的独子不可谓不用心教导,就等他接替下自己的衣钵,将顾家的辉煌与使命传承下去。

    可世事难料,这独子顾之铭暗里却是个受虐癖,还在阴差阳错下认了钟二少爷钟黎做主人。

    钟黎在得知顾之铭真实身份后的第一时间就与他断绝了关系,但谁知那顾之铭竟是认准了钟黎,不顾两家关系三天两头求到钟黎门上来。

    这样一闹,两家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愈发不可调和起来。

    这次钟越出征,想来也是右相的手笔。

    洗漱完毕后,钟黎坐在了餐桌前。

    白草立在钟黎座椅边,殷勤的布菜、盛饭,待钟黎用完又取了湿巾给人净了手后,才坐下来开始吃饭。

    这些活计本可以由下人来做,毕竟人前他也是钟家高高在上的三少爷,但白草就是想亲自伺候着钟黎,连这些小事都不愿他人染指。

    一侍从站在门口来请示,说是右相公子已经到了,此下正在前厅等候。

    钟黎唇角动了动,转头吩咐道,“把顾公子请到刑室去,就说我在那里等他。”

    白草听到刑室二字整个人都打了个颤,他初入钟家时就是在刑室里被灌了药,是以一提起那个地方他还是打心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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