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噩梦(8)【N腹灌肠导尿管灌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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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8)【N腹灌肠导尿管灌尿】 (第2/3页)

上洗……”

    苍衡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白越勉力陪笑,手发着颤,摸索着找到水管,重新把管口塞入了xiaoxue。

    很快,他的肚皮就像吹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

    漂亮的腹肌被撑薄,皮肤泛起可疑的红晕。肿大的rutou像两颗rou樱桃,看起来异常下贱而可口。omega独特的甜腥气息伴随着情难自禁的呻吟,逐渐充斥了整个浴室。

    没有哪个alpha能禁得住这种诱惑。除非他不举。

    苍衡性能力正常,所以裆下的那根东西很快就再次立了起来。

    感觉到动静的那一秒,他手上顿了顿,看了眼镜子里的白越,看了眼自己的裤裆,再回头瞄一眼白越,眉头一蹙。

    少顷,他呵斥道:“给我安静点洗!”

    白越刹那消音。

    omega竭力将呻吟闷在齿间,下唇咬出血来。然而惟有喘息,越是忍耐,越是明显。

    灌到第十七遍的时候,监控终于安好了。

    曲折的角落遮护着镜头,神不知鬼不觉。苍衡退开看了一眼,颇觉满意——如此一来,即使下回再一睁眼就是十天半个月后,他也不至于对事情全无掌握了。白越是否试图cao纵他、另一个主人是怎么回事,他都可以亲眼去看了。没有人能蒙骗他,没有人能利用他。

    想到这里,他心情有种奇妙的释然。

    然后他转身面向白越,这才发现,他听话的宠物已经把自己弄得几近晕厥。不知怎么的,他忽然便有刹那心软。

    他不知道那心软是哪里来的,也根本没意识到那就是心软。他只知道自己下意识地靠近了白越,近距离地看了那张苍白发青的脸几秒后,伸手摸了摸那张脸。

    原本意识昏沉的白越猝然清醒过来,喉咙中划过轻微几乎不引起振动的气流:“主人……”

    苍衡的指尖短暂地一顿。很快,那点心软便如意外停留的蝴蝶,随他手一挥杳杳飞去,再无踪迹。

    他拦腰捞起白越,抽掉白越xiaoxue里的水管。清水混合着透明粘液,噗呲一声喷溅而出。

    “唔!”白越失声低呼。

    随即,那双修长的腿间,水流汩汩而下。白越两腿哆嗦着,条件反射地抱住了苍衡的手,才堪堪没有倒下。

    苍衡难得没有立刻将人甩开。

    他微眯着眼,低下头玩味地打量白越。目光一寸一寸,从喉结到yinjing,不怀好意。

    他想,他喜欢白越丑态百出的样子。

    因为只有这样,才足以让他认清这贱货的本性。

    ——所谓omega,就是天生的婊子,命中注定一辈子要张着腿给人公用的玩意儿。无论那张脸多干净,那个洞都是脏的。

    “一根水管而已,就把你cao尿了?你是有多贱呐?”他笑嘻嘻地问白越。

    白越搂着他的手,浑身瘫软地靠着他:“贱奴就是……活的roudong……贱奴sao……什么都……都喜欢吃……”

    “哦?还喜欢什么?”他捏了一把白越的奶头,白越的身体明显颤得更厉害了。

    “喜欢……jiba……喜欢主人的jiba……”

    “只有我的jiba吗?”

    “还有……”白越喘了一口气,腹中的木痛渐渐过去,开始瘙痒,他不禁夹了夹腿,“主人的手指……拳头……主人的脚……主人的……尿……主人……主人……”

    他并紧了腿,摆动腰部:“主人给的什么都喜欢……嗯……只要是主人……”

    真是个贱到骨子里的烂货。

    “除了我呢?冯决的jiba你也喜欢吧?还有我父亲的——”

    苍衡眼中蒙上一层晦暗的阴影。但白越没有余力注意他此刻语气微妙的变化,只是一如既往地附和:“嗯……贱奴喜欢……公厕喜欢……啊……贱奴的洞就是用来插的,插到再也合不拢,插到坏掉,嗯啊……”

    漂亮的面孔春潮迭起。苍衡默然注视片刻,说不出哪来的一股怒气,笑意讥诮:“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满足你吧。”

    话音落下,怀中的白越轻轻一颤。

    苍衡冰冷地一笑,手掌缓缓抚过白越颈项,继而胸膛、小腹、股间。

    他贴在白越耳边:“对了,我刚才还找到一件东西呢。”

    “唔……”白越软在他臂弯,迷迷糊糊地问,“是……是什么……”

    “阿普唑仑。”

    浴室安静一秒。白越情潮几乎瞬间褪却,猝然绷紧身体抬起头来:“那是——”

    “你给我下药,是吧?”

    白越仓皇摇头:“贱奴……没有……”

    话音未落,却见苍衡伸出一根指头,压上他唇边:“既然那么想要被宠爱,那行——”

    “让你爽个够。”

    苍衡了解自己的秉性。

    他知道自己易怒,好妒,生起气来六亲不认,不择手段。但知道仅仅只是知道。在真正看到监控之前,他实在没猜到自己能对白越残忍到那种地步,以至于他都不禁有一瞬间的恍惚,想,上辈子的自己真的喜欢白越吗?

    但想到上辈子的那个结局,一切似乎便又合理起来。

    ——是啊,上辈子的他当然不会考虑后果。因为白越又没有死过,他怎么知道白越真的会死?

    这话听起来实在可笑,但上辈子的他对于白越确确实实盲目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不仅仅是恨,不仅仅是爱。关于白越的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没有逻辑却深信不疑,以至于在白越真正死去之前,他总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无论如何折磨白越,白越都不会离他而去。

    他不知道那扭曲的盲信起于何处。

    也许是白越一次又一次的险死还生,也许是白越沉默的忍耐。也许是青春期漫长、怪诞、充满嫉妒与意yin的窥视,又也许更早一点,是他少年相逢第一眼就动了的心。他不知道。

    或者,或者干脆就是与白越相逢以后全部的生命。点点滴滴,无处不在。是每一寸既往的光阴,一回头就都在暗示他,看呐,这个人已经陪了你这么久了,以后也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1

    真的吗?真的。爱你的小狗会永远陪着你,无怨无尤,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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