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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麦克风│簓左马/左马簓]不OO就出不去的房间[G]  (第3/3页)
  嘴上说的话,隐含丝丝嘲讽。    「为什麽不去见你,左马刻大人不会自己动脑想想吗?那麽你为什麽不来见咱呢?」    「那是因为……」    下意识想要解释,簓又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咱啊、咱啊也是……一直在等你的,你却转头就去跟人组队了呢,咱知道、是咱不对,但人生确实如你所说,是不公平的,咱如果有选择权——」    眼见着身上游移的手越来越放肆,左马刻终於忍受不住,从牙关溢出轻声低Y。他向来讨厌居於被动,无论是什麽事、哪方面;绷紧的下颔微微颤抖,握紧的拳头显示他正极力忍耐不一拳揍上面前这个放肆的人。    毕竟,是他说过不会抵抗的。    1    簓像是没有听到一样,面无表情继续动作;轻点在冰凉肌肤上的手指犹如在水面上滑行,经过一个个高起又平息的水波。    「如果能够重来,或许咱就不会选择到东京。」他停顿了下,重复强调:「永远不会。」    「为什——」    左马刻轻轻皱眉,没有想到那段共同度过的时光原来是他心中这麽想抹去的错误。    「因为,咱会变得不像自己。」    簓轻声回答:    「咱很害怕,那样的感受。」    暧昧的动作停了,他低下脸,倾吐埋藏已久的秘密。左马刻无法参透他的情绪,选择保持沉默。    「心里的某处,咱在看着自己……做着不像咱会做的事。你说得没错,咱有意识,但不受控;咱能说话,但只能吐出辛辣的词语,咱不是大家最Ai的ぬるさら了,而是最丑恶、最卑劣、将真心与信任践踏的糟糕家伙。」    只有自己可以改变自己的未来,明明有此觉悟,却迟迟没有踏出一步,以为自己勉强能做到珍惜现有的就已经很难得了。    1    原来他是个贪心的人,友情亲情Ai情全都想要。    「咱,没有选择权啊。」    「……」    左马刻皱起眉头,犹豫着想去抚平他眉间的皱摺,终是缓缓地放下。    「咱不敢去找你……心底的某处冀望你会为我解除这诅咒,可终究是太天真了,你不是王子,我更不是公主;命运作弄的手不会停,我被b迫成为你的敌人。」    那是当然的,这不是童话故事。    童话里的公主肤白赛雪、肌如凝脂,一颦一笑都温柔婉约,举手投足都优雅合宜。    童话里的公主,不会像他这样留着俐落的削耳短发,穿着西装与他肩碰肩拳碰拳。    「你们的故事里没有我,白胶木簓是不被需要的,怀抱多余的感情,只会显得可悲……不是吗?」    令人窒息的沉默实在讨厌,他们的相处本该吵吵嚷嚷,万不该如现在这般僵持。    1    「……说这麽多,你到底是何意?」    「哈哈哈……咱还真是彻彻底底被讨厌了呢,那麽就有话直说。」    簓笑得身T发颤,可他一秒收敛好情绪,重新抬头对上视线。    「我,白胶木簓,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我喜欢你。你觉得恶心吗?」    「……」    「我想跟你za。」    左马刻深x1一口气,艰难地叹了出来。    「……太直白了吧。」    换个对象,绝对把他告到身败名裂。    「不然呢?是你要我用行动表示的啊。」    1    白目还有理由了?果然不愧是他白胶木簓。    左马刻沉默下来,仅花了三秒,就出声否决:「我不要。」    「……你说不会躲得啊?」    「三分钟早过了。」    「也对。」    白胶木簓退开,没有任何讨价还价,只是自言自语着爬了起来,若有所思;看上去也没有多难过,或许他是怀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情说出来的吧。    左马刻跟着坐起,直盯着白胶木簓的一举一动。他好久没直视过这张脸了,好久没有仔细审视过他其实有点倔强的神情,观察他绷紧的面部线条和从细眼中泄漏的情绪,尝试从这张天衣无缝的面具中理解什麽。    白胶木簓……以前是这样的人吗?    他一直是个难解的课题,左马刻不擅长应付这类型的人,却往往也是能一拍即合的对象。b如乱数,麻烦、棘手,脑子里永远有太多不正经的鬼点子,并且还有一一付诸实行的奇怪行动力。    再遇後他蹦蹦跳跳地直冲过来,一点也没有当年离去时的决绝模样,彷佛失忆,而他竟也陪着玩这出友情游戏。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沉默良久,但其实什麽也没决定,只是开了口:「你太多话了。」    「什麽?」    白胶木簓一秒转头。    金眸凌厉的目光慑人,左马刻的视线却若有似无,与他错开。    「我说,白胶木簓,你,太多话了。」    他重复。    站起身来,踩碎他们之间那折腾太久的扭曲记忆,走过狭长的隧道,用着相b两年前些微老去的容颜,步向了白胶木簓。    他们都会老,但细细深究,其实也没什麽改变。    换上了不同的衣装、戒掉一些以前的习惯、跟不同的人并肩而行,其实没有那麽可怕。    2    反正目的地,都是相同的。    「所谓的用行动表示,不应该是这样吗?」    伸手拽过,唇舌一触即分,几秒的事。    「……!」    为什麽却一直没有去做呢?    他想,他们都只是胆小而已。    「噗……好呆的脸。」    白胶木簓整个人僵y了,愣在那里b平常更傻了,左马刻微不可察地轻笑了下,欣赏他吃憋的模样。像是闹剧,身後那扇参天的巨门於此时悄悄开启,发出门轴转动的嘎吱声,不过,他想他们都没有心思分神去注意。    踏碎的光Y,穿过僵滞的时空,重新开始涌动。    停止了两年的时间。将要再续的那段岁月,还会谱写个十几二十年吧。    2    其实以一百年的人生来看,分离的时间也不算长。    「……等等!」    白胶木簓跳了起来,快步跟上前方头也不回直往前走的碧棺左马刻;他前进的方向有光,那应该是他们的未来。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za?」    他执着地追问,活像个满脑子只有那档事的发情傻狗——噢,不,他的话,应该是猫才对。傻猫。    在他这里碎掉一颗心一条命的傻猫——定还会陪他很久很久。    左马刻终於忍不住,轻轻嗤笑起来。    「所以我说,你太直白了。」    ※OO两字填完後,正解是「不和解就出不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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