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2/4页)

 「不会，你乾妈很开明的。」他居然喊：「老婆，阿朗家有A片看！SM的！」

    阿朗和乾妈都出了饭厅。阿朗表情很错愕，乾妈表情很兴奋，她说：「我们一家子坐下来看吧！」

    阿朗尝试阻止，「妈，现在才八点……」

    「有什麽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去端水果出来。」

    阿朗一声不吭进了厨房。

    我不知所措地看乾妈一屁股坐上沙发，乾爹开了电视正准备放碟……

    我…我…我……

    是不是应该当机立断把电视机踹坏？

    突然…

    「停电了！」乾爹乾妈惊呼。

    还是阿朗聪明，直接关了总电源。

    「乾爹乾妈别慌，我去检查保险丝。」我让乾爹在沙发上坐好，拿回了我的碟。

    我摸黑走到厨房，被阿朗一把抱住，他耳语：「就跟你说东西不要乱丢！吓死我了！他们今天看不到A片是不会罢休的。我先去安抚爸妈，你现在去跟隔壁老王借一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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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的老王是很熟的邻居，他一开门我就揪着他的领子：「老王救命！A片拿来。」

    「皓子你突然上火啊？」虽然他一头雾水，还是很好心借我片子，「要什麽口味的啊？」

    「那个草莓冰……」

    「草莓牛奶啊？她过气了，老哥我介绍几个水嫩meimei给你开开眼界…」

    我哪有时间等他翻片子，「通通拿来，我很急。」我一把抢过他的CD收藏盒，土匪状扬长而去。

    我听见他在我身後喊：「死耗子！长夜漫漫，你好歹留个两片给我啊啊啊啊……」

    A片到手後，我打开电源总开关，我家立刻重见光明。

    乾妈一看见从厨房出来的我，就忙着给我擦汗：「怎麽修个保险丝弄得像跑百米似的。」

    我的确是跑了百米啊！还只花16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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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乾妈。」

    乾爹马上问：「皓皓，片子呢？」

    我把老王那堆A片拿出来。

    乾爹好像被吓到了，「这麽多啊！」

    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是跟隔壁离居借的。」

    阿朗把A片全给了乾爹，「爸、妈，我和皓皓还有工作要处理，片子很多，你们慢慢欣赏。」

    乾妈却把阿朗固定在沙发上，「我说了一起看。皓皓，放片子。」

    有没有听说过矫正同性恋的方法？让人看美男图然後喝催吐剂。

    我看阿朗现在的处境也差不多：乾爹乾妈坐在他两侧，逼他看A片。

    我先放了一张SM的碟，四个人表情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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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妈根本不看片子，她一直凝着脸很严肃地观察阿朗；阿朗像收看气象，依旧是云淡风清；乾爹则是像看动作片，直呼刺激；而我看那几个猥琐男，色眯眯的嘴脸，听见女优凄厉的唉叫，就觉得像看凶杀案恐怖片。

    「唉呦！好可怕啊！」因爲阿朗目前正被胁持，我只能抓着抱枕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阿朗看我那样很不忍心，「爸、妈，你们让皓皓看这种片好吗？」

    显然乾爹很不想换片，「片子不是皓皓去借的吗？」

    「我还没看不知道内容是这样……」

    最有权威的乾妈看阿朗没反应，下达了指令：「好，换片。」

    老王的珍藏十分齐全，秘书、护士、女教师、女学生、萝莉、人妻……甚至是COS美少女战士都有。乾妈看阿朗没什麽反应，就下令换片，弄得乾爹也没兴致了。

    整盒片子都播放过後，乾妈很泄气，「不看了。」

    阿朗马上接话：「好，我去洗碗。」

    乾爹反应也不慢，「老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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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我慢半拍，「那……我去帮阿朗的忙。」

    「皓皓，你留下陪我聊天。」乾妈慢条斯理地说。

    爲什麽只有我还留在地雷区？？？

    谁叫我是抢人家儿子的罪魁祸首，只能认命了。

    其实乾妈对我一点都不凶，她很紧张地问我：「皓皓，阿朗是不是有问题？」

    我心跳漏了两拍，装傻的问：「能有什麽问题？」

    乾妈很担忧的问：「阿朗是不是有障碍？」

    这会儿我是真的听不懂了，反问：「什麽障碍啊？」

    「每一种类型的女人他都没反应，剧情再怎麽激烈他都无动於衷……是不是生病了？」

    我忍不住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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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妈平时是很精明的，我看真的是想抱孙子想疯了。

    就算是看我们自己的碟，爸爸mama坐在旁边还能起什麽念头？

    我安慰乾妈：「阿朗没有生病，你多想了。」

    「可是他一点表情也没有。」

    「阿朗看A片本来就没有表情。」

    他最喜欢抱着我一起看，他动情时脸上还是平淡无波，手却是不安分地到处游走，时重时轻的拨弄我。等我耐不住开始微微sao动，他便变本加厉地在我耳边呵气，啃咬我颈部脉搏。他会让我挣扎，却从不让我逃脱，我会被他锁在身体里做困兽之斗。

    画面里的我任他摆弄，画面外的我还是由他cao控。有时候会突然很讨厌这样的劣势，我转头瞪他，他则会用嘴喂我喝一口红酒，表情是满满的邪气。他说：「你多小气，都不肯让让我。」我想想也对，平时都是我做大他做小，让他咸鱼翻身一下也好。

    所以看A片的确可以激发阿朗的兽性，这是我亲身体验，是乾妈用的方式不对。

    「乾妈，阿朗很健康，没有毛病。」

    乾妈摇摇头，「不，明天我要带他去看泌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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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沈默。

    阿朗，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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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睡的早，不到十点乾爹和乾妈就进客房休息了。

    我和阿朗终於能松口气，躲回卧房里，上了门锁，我立刻扑上柔软的床。「好累啊！」

    我见阿朗还是若有所思忧心忡忡的样子，就过去给他捶捶背，「你今天好辛苦。」

    他揉揉我的头发，浅浅弯起嘴角，但还是开心不起来。

    我想也是，明天又是另一轮折腾，还是早点告诉他现实，「明天乾妈说要带你去看泌尿科。」

    「是吗？」他笑着摇摇头，「我看不止吧！」

    我哀伤地望着他：「如果泌尿科检查正常，我看乾妈会给你转诊精神科；精神鉴定没有异常，乾妈还是会不死心逼你去接收心理辅导；如果心理医师还没办法劝你去结婚，她就会寻求宗教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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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皓，你完全猜中我妈的心思了。」他搂着我，「受这些也无所谓，只是不知道值不值得……」

    我擡头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只是低下头吻我。

    「阿朗，你睡了吗？」是乾爹敲门。

    阿朗开了门问：「爸，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