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罪恶徒_正文(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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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上) (第5/5页)

动,腰腹线条猝然绷紧。他后背冷汗涔涔,极力舒展肌rou,耐心等待粗壮yinjing将自己完全捅穿。直至内部涨得满满当当,他才知晓疼痛的真正来源:甬道表面被倒刺刮出的数道割伤此刻被彻底撕裂,正向外渗着血。

    “出去。”他沉着施令。明日还要上战场,不应平白流失体力。若因动脉破裂导致急性感染或组织坏死,即使冒险者再精通所谓的治疗魔法,想必也要费些功夫,得不偿失。先将这无聊把戏搁置一边,尽早寻求治疗,才是最优解。

    红焰之民错愕,险些脱口而出“遵命,长官”。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再是行省贱民,为何还要听任区区一个加雷马族?更何况这恬不知耻的xue烫得像熔炉,软褶正层层叠叠包裹他jiba。欲拒还迎的小花招。他鼻腔溢出声闷哼,继续把剩下半截rou茎往男人屁股里塞。

    骨盆底被硬物戳刺,会阴附近肌群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早已排空的膀胱。与排尿被强制中断的相似感觉十分怪异。更微妙的是,guitou似乎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垂直顶弄着rou壁末端。还未等盖乌斯从锐痛中反应过来,鲁加便将他右腿拉高,摁在墙上发狂般摆胯抽送,凭本能冲撞甬道拐弯处的窄缝。

    “我立刻支付你。”暗影猎人咬牙,负伤左腿勉强支撑身体:“停下。”英雄编造的理由拙劣得很,但也赋予了他谈判机会。

    “谁他妈要你的臭钱,sao货。”红焰之民眼球泛着血丝,一巴掌扇在加雷马族脸上,将其打得偏过头去。他的父亲投身反暴政革命,在理想到来前的黎明死于趁虚而入的帝国军。母亲因苛税积劳成疾,腐烂土壤滋生的骷髅连队同化了他的兄弟。他被强征兵役,齿轮般运作着,组成屠戮同胞的庞大军事机器。抚养年幼的meimei,是驱使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长达二十年帝国的支配一朝分崩离析。他获得了自由,只得知血亲沦为黑玫瑰的实验品。失去了所有的他惟靠酒精充当慰藉。浑噩度日的行尸走rou要钱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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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魅双手抱膝,从超越之力的晕眩中缓过神来。类似境遇他看过太多。强权声称引导弱者,却将他们领向尸山血海铺就的道路。战争摧残了所有裹挟其中的人,将爱、价值与信仰碾成齑粉。不过,他也没立场谈论正义。或许在古代人眼里,第十四军军团长与所谓的英雄并无二致:都是被浪潮推着走的傀儡,以救世之名践踏他者愿景。力挽狂澜或水能覆舟的评判,只在于历史为谁书写。

    光之战士铭记自己所背负的罪。但和盖乌斯不同,从底层爬上来的冒险者并不准备忏悔。为了全人类福祉?不,再崇高的名义也无法粉饰取走生者性命的事实。他深知自己走到今天全凭私欲:忧虑失去同伴、害怕违背约定、想实现儿时满世界旅行的梦,以及一点点虚荣心。

    因此,他也不会找借口开脱这私下的卑劣行径。猫魅伸了个懒腰,决定给老熟人再添份乐趣。

    「您知道自己被顶到什么地方了吗?」不知何时被启动的通讯珠无端响起。盖乌斯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又颓然放下。嘶嘶电流声让人暂时无法判断通话是否私密,如果接入了和瓦尔多兰他们联络用的频道……将失去理智的鲁加击昏只会节外生枝。

    「注意分寸。」暗影猎人怒视着冒险者,以口型示意。却见对方当面解开长袍,两手在光洁小腹上比划,扑闪着眼睛回望:“肚脐往下两指,是乙状结肠。以这位客人的长度来看,应该能cao进这第二道门为您开苞吧。”

    像是要故意吸引注意力,猫魅并未收敛声音。果不其然,红焰之民同时看向他。

    “顺带一提,zigong位置也在附近。雌性高潮时,宫颈会自然下降,以充分被jingye浸泡,方便受孕。”他口吻似调情:“我很期待,您是否能被激发出类似反应?”

    无稽之谈。暗影猎人撇过红肿脸颊,紧贴石墙,以此缓解体内升腾的热意。媚药作用下,撑得不留任何缝隙的湿润后xue全然适应了疼痛,被yinjing表面青筋磨出更多yin水。他呼吸逐渐紊乱却无法正念,因为耳畔持续萦绕着杂音。

    以通讯珍珠为节点,足够让感官超载的粘稠水声自耳道蔓延开来。轻柔吹气紧接舌头咂动,污秽的低语像是要将大脑也一同侵犯。盖乌斯头皮发麻,仿佛被实时舔舐的错乱认知强化了他正在被人性侵的事实。鼓膜嗡嗡作响,心脏跳动、潮湿亲吻、yinjing抽插声都异常清晰,将他的理智之弦缓慢锯断。骤然敏锐的不只是听力。像是被唤醒了全身触觉,他正感受着自己的结肠口在野蛮顶弄下缓慢张开,rou环般咬住巨物蠕动,像张饥渴进食的嘴。

    心头满溢酸楚,胸腔像是要因愤懑灼烧起来。强烈反胃感涌上喉头,他弓起背脊,捂住嘴强咽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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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什么贞洁。”明明里面那段肠子都快被他捋直了。红焰之民面露讥讽,单手倒拧男人双臂。这家伙之前没作出任何抵抗——难道差别对待和种族有关?哈,符合他对每个帝国人的印象。行省民都很低贱,但也因外貌被分成上中下等。敖龙,鲁加,体型特殊的族群在方方面面都被看作异类,饱受欺凌。

    “你自找的。”他掐住加雷马族脖颈,铆足劲猛cao起来。摒除心理因素,不得不说这逼插起来很是爽利。结肠口与肛门的两圈括约肌同时箍紧guitou和茎身,每次拔出都吸得他快丢了魂。许久没发泄过的红焰之民呼吸粗重,完全凭欲望在不断痉挛的roudong里横冲直撞。

    真美。冒险者托腮,观察暗影猎人因窒息而扭曲的痛苦表情。如果早知头盔下是这样一张脸,听他提议“你不想在我身边使用你的力量吗”,初出茅庐的自己说不定会动心。不过,相比锋芒毕露的第十四军军团长,还是这副饱经风霜、快要折断的模样更讨人喜欢。实际上,猫魅并不在乎男人被如何对待:性交只是摧毁心智的便捷手段罢了。即使借来的玩偶被过度破坏,修好后再原封不动送回也不是件难事。哈,倒有种偷拆礼物的刺激感。他扫过那双失去光采的眼睛,忽然想起刚见面时自己严阵以待的另一原因。这人虹膜颜色浅淡,光线稍暗就好似白眼,再加上说话腔调太过正式,总觉得在阴阳怪气。

    也该到极限了吧。猫魅撇嘴,卷起修复完成的乐谱。坚持这么长时间,简直奇迹。如果盖乌斯主动示弱,哪怕只对通讯贝吐个模糊音节,他都会出面干预。如此固执又有什么意义?鲁加似抱有同样想法,把对方死死钉在墙上,roubang桩锤般迅急有力,将加雷马族的小腹都砸出凸起。男人被顶得脚不沾地,古铜身躯弓一般拉紧,架高的小腿肚抽着筋,像只被固定针穿透的濒死蜻蜓。

    活制昆虫标本并不符合大众审美。挣扎下翅膀破碎,皱缩成团,无法卖出好价钱,只能当炼金素材。冒险者走了神,盘算起先前捕获的蓝闪蝶是否具有商业价值,思路却被低吼打断。接近爆发边缘的红焰之民cao弄愈加凶狠,guitou破开窄口喷出大股精柱。盖乌斯本以为内射就是结束,没想到鲁加丝毫不放松勒紧他喉咙的手臂,还仍未尽兴似的摆腰抽动。这次插得不深,每次都压到腺体。缺氧将快感放大到极致,理智被彻底击穿。他浑身激动得发抖,四肢无力下垂,眼球直向后翻。

    “请别忘记报酬。”

    红焰之民系好皮带,从猫魅手中接过金币。真是卑贱。他面带嫌恶,俯视瘫软在地的男人,闪过个绝妙念头。盖乌斯还未爬起,就被靴子踩住脚踝。他静止,任由对方掰开自己湿漉漉的大腿。

    “留给下根造访你的jiba当赏钱吧。”

    硬物滑进肠道,在jingye里滚了几圈后坠入深处。鲁加大笑着走远,盖乌斯两眼空茫睁开,睫毛扑簌着新沾的泥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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