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软饭我先干为敬_考虑(快!躲到床底下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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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快!躲到床底下去!...) (第2/3页)

,都是基于她的意愿罢了。

    花朝看着这样渊停山立的师无射,神思有些恍惚。

    花朝想起上一世的师无射,被她重创未曾埋怨半句;爱她成魔,却从未对她有半点冒犯,连将花朝带回魔域,也未曾伺机表白孟浪。

    他确实……一直在遵循她的意愿。

    花朝想起自己一重生,因为心中惧怕未来,就赶集一样先把人给睡了的事情,确实是她欠考虑。

    她贪恋他的好,贪恋他的强大,却又惧怕他心机酷烈。

    花朝有些羞愧地低头。

    师无射身前白衣又透出血色。

    他看着花朝头顶发旋半晌,后退一步,轻轻叹息一声,道:“别怕,我日后,也绝不与你为难。”

    说完,他便转身朝着门口走。

    他腰背笔挺似松竹亭亭,步子不快却也不曾流连拖拉。

    花朝知道,今夜他走出了这间屋子,来日门中再见面,他定然会按照自己说的,绝不与自己和谢伏为难。

    花朝舔了舔嘴唇,看着他推开门,看着他迈入浓黑夜色。

    想到上一世自己被他抓到暗无天日的魔域,他来过她住的地方几次,每一次都是藏在黑暗之中远远地与她说话。

    花朝张了张嘴,嗓子生锈似的,但最后还是对着已经空荡的门口,喊了一声:“九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

    花朝只是觉得,这世上好像再也找不到一个这样的人。

    门外寂静无声,花朝叹息了一声。

    心道罢了。

    她这辈子活到哪里算哪里吧,何必牵累旁人。

    花朝走到门边上去关门,但是才走到门边,她就看着一个高大的影子,逆着廊下的长明灯光,覆盖过了她站着的地面。

    花朝心脏狂跳起来,她目光顺着影子一寸寸爬上去,爬到灵纹遍布的黑靴,修长的小腿,掩盖在随着夜风轻轻撩动的长袍下的紧实大腿,而后到蜂腰宽肩,如瀑长发。

    最后是那双在夜色下云兴霞蔚的双眸。

    花朝本能后仰了一下,愕然出声道:“你没走啊?!”

    师无射抿了下嘴唇,伸出手,去拉花朝的手。

    他动作很慢,给足了花朝拒绝和后退的时间。

    声音坚定道:“你叫我了。”

    花朝垂头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手指如玉雕琢,修长清隽,带着迟疑和试探。

    花朝只要朝后退一小步,就能躲开,她知道师无射纵使心机诡谲,却也傲骨铮铮,绝不会纠缠不清。

    可是她没动。

    师无射先是抓住了她的腕骨,再一点点,一寸寸地下挪,握住了她的手,大掌将她的手指包住。

    花朝手心潮湿,师无射掌心guntang。

    两个人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廊下的长明灯光影不似烛火总是摇曳不休,左右摆动,而是徐徐地缓缓地撒下冷白的光,不耗尽灵力绝不会灭。

    这冷白的光亮似一把刀,将花朝和师无射切割在两处。

    师无射抓着她,没有拉扯,也没催促。

    花朝脑子咕嘟嘟的像一锅浆糊,又像是沸腾的水,翻滚着前世今生那些错误的抉择和遗憾。

    其实她前世今生都活得一样糟糕,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是做不出对的选择,总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没有过人智慧,也没有抽刀断水的魄力。就连皮相也不是最顶尖,在茫茫人海,苍苍众生之中,普通如黄沙一粟,草中蟪蛄。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倾其一生去追求成为所谓的“仙女”;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挖心掏肺地去爱一个谢伏;也正因为如此,她连重生都不敢去恨谢伏,不敢去回首上一世用一生换来的那三分真情,是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不配。

    可她能感觉到师无射是真的十分爱她,他今夜对她的坦露,也不掺一丝假意。

    为什么呢?

    因为剧情吗?因为他注定要爱她吗?

    师无射确实没有表现出厌恶的样子,花朝这才大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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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朝挠头:“你受伤了,我夜里会碰到你伤口,不然你还想干什么!”别以为她没看见他的反应,戳破天了快!

    他们其实能说的话不多,师无射不是个多话的,他今夜已经破天荒说了太多。

    “上来睡觉吧。”师无射说。

    她不该招惹他,也不敢承受他这份真情。

    他呼吸微紧。

    花朝面色微红,轻声道:“九哥?”

    他今夜所做所说,皆是发自肺腑,他之所以如此剖白,就是在赌花朝心软。

    两个人总不能大眼瞪小眼,这样一直到天明吧?

    还是那个被压在镇灵钟下面的梦,身体臌胀、龙吟、但是这一次,她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叫声。

    师无射却仍旧不松手,拉了花朝一下道:“不做。你也在这里,你睡起来很乖,碰不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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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声再度响起,花朝在地上急得跳了下,去拉也已经醒过来的师无射,道:“快!躲到床底下去!”

    她眼中泪意未尽,此刻又充满专注温柔,师无射定定看着她,眼神半点不错。

    师无射再度把衣服脱了,花朝给两个人施了清洁术,然后挖了药膏给师无射涂药,仔仔细细,又用布巾包好。

    她像个夸赞自己孩子的母亲,连黑球爪爪和眼角的两撮红毛,都扒给师无射看了。

    师无射看着她期待的眼睛,勾了下唇角,道:“喜欢。很好摸。”

    “大壮,爹爹听闻你在门中受了欺辱,你且跟爹爹细细道来,爹爹现在就去给你报仇!我倒要看看,是谁长了几个脑袋,竟然欺负到我花良明的女儿头上来!”

    花朝安抚着黑球后背,像是在安抚自己。

    “二师兄,你伤很重,别坐着了,躺下吧。”花朝上前来,给他放下了软枕,扶着他躺下。

    “那便不修炼。”师无射说。

    师无射眉间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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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柔软的手指越是轻的碰在师无射身上,于他来说越像是撩拨。

    “二师……”

    这倒是真的。

    她不应该心软,应该把师无射赶走的!啊啊啊!

    眉飞色舞地说黑球多能吃鸡,睡觉抱着多暖和。

    见师无射看着黑球不说话,又说:“九哥,你喜欢小动物吗?这个是我的宠物,我叫它黑球,它很可爱的,虽然不是灵物,但是智商很高!”

    师无射抿了抿唇,说:“挺可爱的。”

    师无射眉目露出暖意,伸手摸了一下黑毛狐狸。

    他把自己的底线扯出来,给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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