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时间为炬喜欢你_(七)他就是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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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他就是我 (第1/1页)

    流光跟我的绯闻nV友妮霓动了起来,朝对方走去,还张开双手拥住了对方。

    我一脸懵b地看着,不明白这梦到底想告诉我啥。

    等等、我…瞬移…了?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瞬移!我的身T居然跟流光完全重合了?

    我试图往旁边挪动一小步,失败。抬手,可以。往上曲膝,可以。

    拍妮霓的肩膀,我的手劲直穿了过去……正常人的r0U身。

    试图往旁边假摔,失败。动念瞬移离开,未果。蹲下,可以。

    这下我抓到了规律,看来,我只要不离开流光站的这一块地,随便我身T怎麽动。

    我不得不安静等,因为我没有声音,刚才试图喘了几声气,也没引起他们的注意,看来他们看不见我。

    两人抱得难分难舍,一会儿把脸颊凑到对方的脖颈旁细细地蹭,一会儿来个法式舌吻……我只能苦b地保持蹲着的姿势。

    即刻记下想法的漂浮文字、玩命舞动的太yAn、透明的琉璃身、恶臭的屍T味和似曾相识的柚香、瞬移、物理空间上的完全重叠……我一边细数梦里的全部古怪,一边无聊地抠着水泥地缝隙间的碎石。

    我倒是m0得着碎石的扎手感和残存的yAn光温度,也能m0到自己的脸和皮肤,这五感一个也没丢。

    我不清楚流光是幻影还是真实的个T,唯一能确定的是我和流光无法互通感受,即便我们重合了。

    现在也做不了什麽,我只好天马行空地发挥想像力了。

    会不会流光有可能看得到我,只是假装看不见?那也太坏了,我是那麽坏的人吗?不过,Ga0不好他只是长得像我,思想、价值观未必跟我一样?

    还是说……有人在C纵着妮霓和流光?甚至是……C纵我?我们是被迫演这麽一出戏的?

    我虽然被囿限在流光T内,处境倒是一点都不艰难。一想齐天大圣被压在五指山下,我这都幸运上天了吧?唯一不满的就是看他们亲热看得烦。

    这两人怎麽还亲不够?这都第几次了流光老兄?妮霓都要唤不上气来了,你是想藉吻杀人啊?我无语地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再次认命地蹲了下去,继续乱七八糟的想像和思辨游戏。

    这里的时间也有一维X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梦中的时间无论过了多久,现实的时间根本没有流逝分毫?就像被定格在某个失去时间概念的宇宙中,人老不了也Si不了。要是真有那麽一个宇宙,我还不乐意去。

    人不会Si的话,很多执念就会纠结个没完了,那多可怕。

    不过……那样的宇宙里,人不也杀不Si了吗?还是说,人不受外力影响的话,生命自然是无止尽的,但要是遭遇横祸,还是可能结束X命的?就是不知道人会不会Si,是谁给规定的?

    我看过网上有个说法,地球是座大监狱,人是被派送进来赎罪的,所以Si了还要进轮回,投胎转世继续为人,如果不计较每一次的Si,也能说人永生了。我一直不赞同这样的说法,要是赎罪的话,怎麽人还能感受到幸福呢?犯人配吗?执法者有什麽理由如此宽待犯人?假如说幸福、喜悦、温暖、满足、踏实……等正面感受都是执法者给的糖果,让人类嚐了甜头後,甘愿堕入轮回,不生反抗之心,这还说得过去,但若人当真是为了赎罪而生的物种,怎麽能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啥都不知道就被关了,那不是不公平吗?

    我忽然想起漂浮文字,便背过身读了起来,最新的一行漂浮文字是:如果我跟李謞被丢进Si不了的宇宙里,咱低调地过日子,绝不惹人讨厌或眼红,真正意义上的永远在一起……

    下一行是,我想要的。有意义的不Si,我很想要。

    一般时候,人会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大脑产生的想法,但是因为这个过程进行得非常快,很难发现「想法产生时」和「意识到想法产生」之间的差距。

    或许是因为梦刻意放大了这一点,我才能够在读念头的同时,诠释了脑袋里一模一样的念头。

    面皮有点热。虽然清楚这只是梦,只有我本人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但…那依然是我四年来没敢承认的事。

    嗯,都被打出来了,就承认吧。

    他出国以後,我发现自己很常想他,几乎是…反常地太常了,但是我却没敢往深了去想这代表什麽,只是一个劲地安慰自己,等他回来再说吧,现在替他保管好表就对了。

    过真正的日子的时候,念头都是模糊着跑出来的,人要是不仔细拦住瞧瞧,挺容易就能忘记那念头来过;可是,在这个诡异的梦里,漂浮文字强势地把我全部真实的念头打了下来,我明知道不读也可以,继续像现实中的我那样装傻,但是闸门被打开了,洪水已然倾泻而出。我不可自拔地读了下去。

    我知道我在怕甚麽。

    怕晚。

    怕我一说,破坏了他跟现任的和谐,当然前提是他身边有人。

    他都说了,我要是联系他就是在害他。所以我乐意忍四年,对全世界装傻。

    他要是回国了,我也就贪图能多见他几回吧?直到他再离开以前,能见几次算几次,这份迟钝到似乎过期了的喜欢,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告诉他。

    他会开心吗?

    他好狠。

    四年来一通电话、一则讯息都没有。是真的一次都没有想过我吗?

    不记得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也染上了看表的强迫症,再加一个用左手拇指用力摩娑表面。那条细痕深深陷入,倘若闭着眼m0,根本m0不出来它的存在,但我就知道那儿有条痕。

    我还试图复刻他的仪式感,其中最难找的便是日落,四年过去,我始终感受不到那只虚有的恶魔。

    什麽声音?

    我读着这条念头的同时,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剪发声,回头一看,流光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剪刀,正在剪妮霓及腰的长头发。我记得她说过,头发留了五年,她打算留到及膝的长度再捐出去。

    要是这发生在现实,她必定会气得拿刀追流光,剐下他一层皮不可。我忍不住好笑,无所事事地看着剪发秀。

    梦的走向捉m0不透也挺有意思的,都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点什麽。

    流光剪得小心翼翼,甚至有点怯懦,每一下落刀都要犹豫个几秒,一点不乾脆,我看久了,还真替他心急,这得剪到猴年马月去了啊!

    我试探着伸出手去抓流光的剪刀,竟然碰到了!心里一喜,接着一用力,流光好像等我拿似的,主动松了手,我接过了剪刀。

    流光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妮霓的脸上,眼神和看我时有天壤之别,饱含了温软的Ai意和喜悦,我俩爸对视时也是这眼神。

    不知何时起,我下意识地把流光当成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虽然脸是我,却也仅限於这个外部特徵,撇除流光刚现身时,脑中被这个名字劲直侵入的怪异现象,再无其他。

    我忍不住想着,要是等下再变出几个悲情男二或nV二出来,我就当是进了场恋Ai游戏当旁观啊,看了场真人秀也不亏啊!

    我自然地探出点身去看妮霓的表情。

    呼x1不受控地被拦腰大斩,凄厉地停留在了Si前狰狞的面孔上。

    是……謞。

    怎麽是李謞?本来的妮霓变李謞了?

    整个人,从那头褪sE到一半的头发丝儿到脚上那双深蓝sE的乔丹跑鞋,全是我记忆中怎麽也抹不去的——出国那天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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