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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娃娃只会啊。 (第2/2页)

丽希,冷笑道:“也丁尼可能觉得典丽希五岁会走路太聪慧了吧。”

    翁行前倾抱住蔈萌萌,用肩膀挡住那双怨恨的眼,他包住蔈萌萌的肩头,用力揉了揉,说:“等我们毒傻他唯一的孙,再去他坟头杀给他看,然后我们就带着小典小平和你meimei一家好好过日子。”

    蔈萌萌沉默地抓皱了翁行后背的衣服。

    “别把我衣服弄皱了!”服侍穿衣的仆人胡为weì被重重地打了手,吓得愣在了原地。

    另一仆人甜甜放好华丽披风的后摆,拉着胡为一起后退,弯腰站着。

    身着华丽披风的男人矜骄地抬着双手,挺直了背,摇曳两步,展示着被美丽衣服珠宝妆点的身体,他得意地问:“怎么样?我美吗?”

    胡为呆呆地,甜甜立刻笑着点头,连说:“美丽极了!克弗励郎不愧是全城闻名的美郎!就连这身百花错叶衣都成了您的陪衬!不会有女人能不为您的美丽驻足!”

    克弗励矜持地笑得更欢一点,欣赏地抚着自己伸直的小臂,洋洋道:“恭尔金王大人一定会选择我的,我如此美丽、健康、青涩,恭尔金王大人肯定会挑我成为他的郎。而且我还会读书、作画、弹琴、戏珠,也许恭尔金王大人会娶我作夫子也说不定。”

    甜甜笑着附和:“没准王大人正是为您而来,毕竟克弗励郎的名声早就美满全城、啊不!全国!美满全国了!”

    克弗励低头,假意羞涩掩了掩自己得意的笑容。笑了会,克弗励优雅地侧坐在软椅上,柔媚地倚着扶手,他问:“甜甜,你觉得我应该展示自己戏珠的能力,还是作画的才情呢?”

    甜甜说:“克弗励郎若是戏珠,王大人必会惊叹于您对魔力的掌握;若是作画,王大人一定沉溺于您惊艳的画工。”

    克弗励笑了,娇声道:“真是烦恼呀,恭尔金王大人到底喜欢什么呢?”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克弗励的选择,来人是惨绿楼招待客人的仆人津巴巴,他缩头站在门外,扭头冲甜甜甩下消息就离开了。

    “什么!”克弗励惊诧地站起,“恭尔金王大人要在大厅挑郎!”

    克弗励自长开后,向来是自己一间房的,他不愿意和别人拥挤一处,但他着实不能错过恭尔金王大人,原地踏了几步,他伸手道:“扶我下去!”

    甜甜扶上克弗励的手臂,使眼色让胡为去后头提披风,跟着克弗励优雅缓慢的步子出房间。

    三人在三楼,出到走廊处,就看见了一楼大厅的景象。

    舞台前摆了一张硕大的软垫躺椅,两边跪着几个仆人,手里举着果盘,一人一样,供椅子上的人挑食。椅背后有两仆人打扇,纹样绚烂的扇子轻轻摆动,多彩的微风扬起椅上人的黑发。

    椅子上斜躺着的人正是恭尔金-卫林,他穿着浅黄的单衣单裤,身前、臂膀、腿上裹着象征王室的蓝布,蓝布绣着卫林王室的木纹。高高堆在胸前的rou上,铺着五颜六色的珠宝,同样戴着精致珠宝的胖手捏起一颗小果,放到嘴边,那小果瞬间被吸进薄唇里,留下汁水在指头上。

    恭尔金碰了碰拇指与食指,觉得黏腻,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吩咐,却见台上的男人跪了下来,高呼饶命。

    恭尔金不解,自觉仁慈地挥手饶恕,让两仆人将那男人抬下去了。

    下一个男人在台上刚站稳,听见恭尔金说:“果汁弄到手上了,给本王擦擦。”

    台上的男人迅速下到恭尔金身前,用柔软的绸布轻轻擦去了那点果汁。

    恭尔金俯视着弯腰的笑脸男人,掸掸绸布,说:“什么破布,也敢擦本王的金手?本王是来找美郎的,不是找蠢仆的,快滚吧。”

    两仆人将呆愣的男人抬走,一人不忘拿走那块柔滑的“破布”,以免它碍了恭尔金的尊眼。

    扇子扑呼扑呼地响着,恭尔金看着空荡荡的展台,叮叮当当晃着手,问:“下一个呢?卫城最大的惨绿楼就没人了?”

    克弗励没有穿鞋,但踩楼梯的声音清晰地回响在室内,引得恭尔金抬头看去。

    黑发的男子一手扶着木质的梯栏,浅绿的单衣描摹他的动线,陆离的布条点缀他的胸口,摇曳的步伐让他衣上的百花柔晃,更衬得他如含春的花朵一般,招摇地绽放。

    恭尔金伸长了脖子,撑头的手失去重压已不自觉松开,他张嘴,声带先一步飞到克弗励身边,陪着下完楼,才和着吞下的口水回到嗓子眼,恢复运转:“你是?”

    克弗励大胆地直视恭尔金,施礼作得像调情,温柔的声音如开春的池水,暖暖荡开,轻轻撩动:“回王大人,郎名克弗励,是惨绿楼的一名无牌郎。”

    恭尔金站了起来,矮墩墩地杵在高大柔美的克弗励面前,他上前亲热地搂克弗励的双臂,肥胖的身体挡住了克弗励的半身,远远看去,像棵大树插在大粪里,围观者里有人低声嗤笑。

    恭尔金问:“本王选夫挑郎,是要生儿育女的,你长得是足够好看了,还有些别的本事吗?”

    克弗励轻轻扶着恭尔金宽厚的肩膀,手指蹭去些油汗,问:“此处不比王府宽敞,想必王大人一定热了,郎给王大人扇扇风可好?”

    恭尔金一把抓住克弗励的嫩手,说:“本王的扇子可重,你一点珠宝也没带,魔力够吗?本王可送你几件。”

    围观者们大吃一惊,羡慕地看着克弗励。

    克弗励反手牵着恭尔金的肥手,引到花花绿绿的布下,笑道:“郎不用执扇。”恭尔金摸到窄腰上勒着几条粗链,勒得极紧所以不响。

    恭尔金流连几刻,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说:“本王允许你扇风。”

    克弗励慢悠悠地捏诀,柔媚媚地念咒,勾得恭尔金移不开眼睛,欲念刚窜起,面上就拂过春风,如煽风点火一般,烧得恭尔金理智全无,当即抓着克弗励往外走,他的近身仆人当戈黎连忙宣布:“今日选夫挑郎到此结束,恭尔金王回府!”

    众人恭送完,正准备站起,见到当戈黎冲回来,半起的膝盖赶紧又砸回地上,却只有他一人回来,只听他问惨绿楼管事:“一个叫甜甜一个叫胡为的仆人也一起送来。”

    惨绿楼管事瓦赠-大林下不认识这俩仆人,只得大声呼喊,楼上早看傻眼的甜甜听见,赶紧拉着更傻眼的胡为下楼,跟在王娘娘豪华的驮兽轿后,慌慌张张地进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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