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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上下齐出的爱(人外/边缘控制/寸止/失/崩坏/哺R) (第1/3页)
有一种古老的刑罚,是将被水打湿的纸一层层覆盖在受刑者的面部,直到他窒息溺亡,脸上的纸张干涸后形成契合面部的壳,虽然是溺毙,浑身却没有水的痕迹。 阮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形,他的下半身被鱼尾密密实实缠绕,宽大的尾鳍将他的小腿包裹,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上半身被两条苍白结实的手臂束缚,指间的蹼抵着乳尖摩擦,双指并拢就恶意地将乳粒拉长,引得他呜呜直叫。 冰凉湿润的肌肤贴在他额角,他的眼睛直对着莫曼德下颚至颈侧起伏翕张的鳃——已经退化成几条裂缝的样子,内里是诡异的rou红色,再次提醒他正在被非人的怪物缓慢“绞杀”。 他的腿脚因为恐惧紧绷,人鱼颇为不悦:“为什么要害怕我?” 得不到答案,莫曼德踏着水把他放到床上,还给他掖掖被角,自己转身进入水池,房中一片昏暗,只有人鱼的眼睛在发出金属似的微光,随着“哗啦”一声响,一道反光的尾鳍从水里翻滚出来。 是水床,身下是散发凉意的晃荡液体,一床羊绒软毯摸得出来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在床上就像热乎的阮言本人一样格格不入。 直到湿冷的鱼爬上床,把阮言抱在怀里的毯子一把扯开扔到一边,分明是他主动给人布置的软垫,现在却像是在吃一条毯子的醋似的。 被缠绕到无法动弹,尖爪小心错开,用指腹去摸索他的臀部,阮言挣扎起来:“我…我没有被那什么……我是在上面的那个!” 莫曼德显然不相信,低头安抚性地亲他的额头和发际:“不怕,人鱼分泌的粘液可以止痛消炎,等会让你舒服。”屁股被揉了一把,后背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绷的身体被鱼发现,尾鳍灵活地开始拍拍,意图缓解他的紧张。 阮言气急,一口咬住莫曼德的下巴,留下一圈牙痕:“我说了没有!之前都是我强迫他们!我有梦游症,也可能是精神分裂……” 莫曼德的表情出现短暂的空白:“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被强制,而是无意识的出轨?” 出轨?阮言被这个词镇住了,突然觉得这话难以出口,但阮言支支吾吾说了:“也不能算出轨吧…毕竟和你做的时候也是,我完全没有记忆了,抱歉。” 人鱼的体温可感地升高起来,表情出现一丝裂痕:“我们之前的床事你全都不记得了?” 阮言以为自己会得到赦免,却被越缠越紧,莫曼德咬他的腮rou,用手指与他的十指交缠:“那…你对我……”他含着阮言的脸颊口齿不清地说出这几个字后戛然而止,似乎是不想听到答复,只是哀怨地一味抬眼注视着。 本以为解释清楚就可以摆脱现在的窘境,滑溜溜湿漉漉的水床上二人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阮言跌跌撞撞向床边爬去,被拽住小腿扯回去,胸腔与水床碰撞,他唔嗯一声,被莫曼德锁在怀里亲亲不安定的眼皮,听他的声音从喉咙和鳃里同时出来,先低声抱怨似的说阮言就算呼痛也听起来像撒娇,又保证:“没关系,我已经很湿了……会让你舒服。” 言语间他的小腹真的湿了一些,对应的位置是上次被迫摸到的,那道软嫩的细腔。 这是哪里的水根本不敢想象……阮言顿时面红耳赤,羞得想埋头,面前只有人鱼湿滑的颈窝与胸乳,他无处可逃,又想扭身往床下跑,被拦腰抱住,人鱼像鬼一样缠着他,在他耳畔喘息:“摸摸我。” 长甲是人鱼族作为上位者不需要劳作的贵族象征,此刻仔细地内扣收好,用掌心和指节滑下去试探他的yinjing:毫无动静。紧张的气息在二人之间弥漫。 莫曼德不太相信自己在阮言面前全无吸引力,怀里的人穿着不合身的黑衬衫——在他衣柜里选的,不合体型与家境的衣服像一道宣告所有权的烙印,黑发黑衣,一只毛茸茸的小黑猫似的瑟缩着,耳尖通红,扳过下巴尖审视,眼角也是红的,没有悸动迹象,只有可怜的惧意,看上去要哭了。 水床荡漾,人鱼与他对视后有片刻的无措,似乎不知道怎么处理他才好,阮言局促地蜷着腿,试图把自己软趴趴的yinjing藏起来,但莫曼德已经双手滑入他的腿根,掰开双腿,不太美妙的回忆涌上来:嘴角绷到半透明的肌肤,裂口一样大张的双唇,过于湿滑的口腔,处处带来强烈而诡异的非人感,他却被强制口到失控射精。 人鱼天生多情,不需要太多前戏,莫曼德面对阮言时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为了挑起欲望屈尊koujiao,撩起长发抬眼时却看到对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委屈巴巴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小声请求:“可不可以不做…至少不要用嘴巴,我自己试试。” 压下不快,勉强点头,拒绝了阮言爬向床内背过身酝酿的请求。凭什么要躲起来才能硬?莫曼德忍着怒火:他的情欲应该为我掌控…… 于是被迫以坐在莫曼德怀里,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自慰,阮言裤子失踪,只有过于长的黑衬衫垂落在胯间,肌肤新雪一般白,撩开衣角,rou粉软垂的yinjing恹恹趴着,他强忍着羞耻,在人鱼的注视下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 他生疏地抚慰自己的茎身,磨蹭guitou,yinjing不情不愿吐出一些水液,却还是垂落着,在人鱼的注视下越发萎靡。 guitou被捏出可怜的指痕,狼狈地加快速度与力度还是无济于事,小腹绷紧到酸胀,蜷着身子自慰,胡乱拨弄自己yinjing的样子一定十分丑陋,而没有反应的男根比起性征更像是一团被玩坏的软rou。 自虐似的揉搓被人鱼抓住手腕制止,指节刮着他颊边的软rou:“真可怜,上下都哭了。”阮言羞到浑身发烫,立刻挣扎着要逃走,被牢牢卡住腰肢动弹不得。 其实人鱼还想补一句“上下都红了真好看”,一向直言不讳的贵族少爷捉摸不透膝上人此刻的心情,怕把人气哭,只能憋回去这句调情,鸡儿默默为之一翘。 于是阮言一低头就看到莫曼德泄殖腔上翘起的yinjing,气势汹汹的昂扬着,在他的注视下颤了颤,尿孔流出些水液——与他的小可怜yinjing形成鲜明的对比,自惭形愧地要夹腿,却被强行掰开,莫曼德温柔且强势地俯身端详他的下体,鼻尖轻轻触碰:“为什么你闻起来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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