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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止是惩罚 (第2/2页)
被捆起来,做不出任何抚慰的动作。脑子里的欲望澎湃,忍耐使他呼吸变得有些凝重,平日冷静的声线似乎都沾染上了渴望。 “谢谢主人。” 郁清放开了他,转而摸上硬挺的roubang,指尖擦过guitou便引出一股清液,他啧了一声,道: “看来yinjing环也管不好你,发情还弄脏主人的手。” 这样轻柔的触碰如隔靴搔痒,只能把陈随进一步拽进欲望的漩涡里,他下意识地扭动了身体,绑紧的绳子压在rutou和会阴上,被他带动得摩擦而过,这一下刺激得他僵住,随即低喘出声,抿着唇开口。 “我错了……请主人惩罚。” 郁清冷着脸把跳蛋贴在了性器顶端,随后把手指插进他嘴里。咸腥的味道淡淡散开,陈随有些嫌弃自己的东西,但乖乖地舔弄干净,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舔郁清的体液。不过郁清显然不在乎他现在想什么,抽出手站了起来,回到办公桌后坐下,边拿着张纸巾擦手边道: “几句话的功夫就犯两次错,你还真是皮痒了,这么喜欢动?那就爬进去。” 他对着自己的办公桌下扬了扬下巴,示意明显。 很短的距离,办公桌周围的地上甚至铺有柔软的地毯,陈随试图小幅膝行过去,听到郁清再次开口: “爬的姿势要我再重新教你?” 他双手被反绑着,根本无法放下来,于是陈随只能尽量地弯下腰,别扭而费力地挪动膝盖。绳子磨得他痛爽,要命的是郁清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圆球在敏感的guitou上震动,那上面立刻溢出了更多前列腺液,陈随闷哼出声,差点稳不住直直栽下去。他肌rou紧绷,在原地缓了缓才重新开始爬。 短短几步路,等他蜷缩进桌下狭窄的空间里,竟出了一身薄汗。 办公桌的高度让他直不起身,低伏着不得不把腿分的更开。 视野里只有郁清穿着西装裤的腿和皮鞋,他看不见,但感受到郁清的手掌搭在他头顶,给了他一个安抚。 “做得不错。” 陈随很想蹭蹭他,怒涨的yinjing在跳蛋的刺激下叫嚣着想发泄,但他不能,只能低哑着声音问:“主人原谅我了吗?”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郁清看了眼时间,说,“不许出声。”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陈随心里一紧,听见郁清说“进来”。 推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来者就站在办公桌前,与他只隔着一层木板。 那个人开始和郁清交谈,声音在陈随的耳边回响,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压制自己的声音和呼吸上,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也辨认不出来的是谁。 这种时候,郁清却又把跳蛋的档位上调,快感骤然变得激烈,陈随只觉得自己快把牙咬碎了。 他的yinjing肿胀得发疼,不能射精的禁制让快感变成了最大的折磨,马眼不停地溢出清液,让他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甚至在地毯上留下水渍,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来过一个多yin荡的sao货。 跳蛋嗡嗡的震动声在他脑子里放大,翻搅的欲望让他感到切实的眩晕,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 郁清听着并不是很重要的工作汇报,分神留意脚下的动静。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陈随却度秒如年。他甚至没听见那人关门离开的声音,理智溃败下连眼神都有些涣散,直到郁清的手捧住了他的脸。 “我错了……主人,求您……求您让我射。” 陈随忍不住呻吟,求饶的话也断断续续,郁清关掉跳蛋,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开口道: “禁止射精是惩罚,小狗,如果你真的认错,就自己忍好,从桌子里出来。” 说罢郁清向后退了退,给他留出空间。 但即使没有了跳蛋,一直被禁锢的性器也已经敏感到了极致,陈随只是轻微地动作都能带来极大的刺激和痛苦。 加之久跪的膝盖和绷紧的大腿有些麻木,他极力忍耐着挪动身体,从桌下出来的那一刻便跌在地毯上。 他皱着眉喘息,郁清半蹲下来抱住他汗湿的身体,开始动手给他解开绳子,说: “很好,小狗,我原谅你了。” 陈随趴在郁清怀里平复呼吸,他想多闻闻郁清身上的味道,安静了半晌才动了动酸麻的肢体,回应道:“谢谢主人。” 然后他大着胆子撑起身体,凑到郁清面前快速地亲了一下。 郁清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道:“少得寸进尺,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 他放开陈随,坐回椅子上头也不抬:“去休息室清理,允许你把yinjing环摘了,但别想着射精。” 陈随顺从地应下,在休息室的浴室里直接拧开了冷水,好不容易软下去,摘掉银环后差点又没忍住。他叹了口气冲掉一身的汗,换上衣柜里的西装出来。 “晚上和方氏的饭局通知郁城。”郁清听见他出来,吩咐道。 陈随顿了顿,道:“郁城一直想在方氏分一杯羹,通知他?” 郁清冷笑,“当然,我这个大哥有好事能不想着弟弟?方侯明跟他,都会感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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