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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车上被旧主用触手B问() (第1/1页)
“能从楚监察嘴里听到这个称呼,还真是怀念。”凌风疾笑着瞥了他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楚迄没有回答他的调笑,只在片刻后抽回手,低头凝视着手背上残缺狰狞的刺青。“我不会否认曾经的身份,”他说,“正因为过去经历过那些,才会时时刻刻提醒我珍惜现在的权力。” 凌风疾笑起来,好像他刚讲的是个绝顶滑稽的笑话。 “泉州基地出现的大规模禁药流通已经引起上面的重视,这是行政议会的人事委派,我希望凌队长能够配合这次工作。”楚迄说。 然而或该面临牢狱之灾的凌队长丝毫没有为自身担忧的打算。 “权力?”他重复着楚迄说过的话,“看来这些年没人告诉过你……” 楚迄蓦然绷直身体,隐藏在身侧的右手正要抬起,却被骤然袭来的巨力按在车窗上,砸在强化玻璃上发出闷响。一枚针对异能者的控制器从他手中掉下,滚落到地上。上位异能者的气势在狭小的车内空间爆开,楚迄被柔软而冰凉的绳索牢牢压在座位靠背上,几乎动弹不得。 他在重压下凌乱地喘着气,浅灰色的瞳孔陡然缩紧,注视着面前的那样东西。 ——那是一根漆黑的、模样足够狰狞的触手,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型吸盘,它向着楚迄轻闲地伸屈靠近,直到与他的鼻尖相距不到一个指尖的距离。 “现在是末世,亲爱的,”凌风疾含着笑告诉他,“暴力才是绝对的权力。” 在楚迄开口回应他之前,那根触手毫不留情地撑开监察官的唇瓣,没有任何犹豫地,径直深入。 触手前面细长柔软,紧随其后的却是逐渐粗硕的后端。它足够灵活,因而能够撬开楚迄的唇舌,有足够粗硕和柔软,触手沿着喉咙一直深入,几乎在进去的瞬间便填满了楚迄的整个口腔,牙齿和舌头都陷入滑腻的软肢中。然而这还不够,它在继续深入,似乎要直直侵犯到胃部…… 楚迄喉咙rou眼可见的肿大一圈,最细的触手前端已经触及到了胃,想要呕吐的欲望被堵塞,最后只能逼得眼角发红,生理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凌风疾毫不遮掩自己的暴虐,侵犯着监察官口腔的同时,另一只触手灵活地解开制服长裤的拉链,将楚迄因痛苦萎靡的性器掏出。触手上众多吸盘此刻对过分敏感的隐秘处不亚于刑具,粗暴地揉捏包裹下,楚迄额上沁出细汗,连眼神都失去焦距,只剩下被痛苦填充的茫然无措。 凌风疾并非普通的异能者,他是与变异生物融合的特殊体,远远凌驾于一般异能者之上。在这样受限的空间里,楚迄对上他毫无还手之力。 “喜欢吗?” 他听到凌风疾笑着发问。楚迄拧着眉想要动作,下一刻将他缠绕在椅背上的触手便加重了力道,勒紧到他眼前发黑。 “看来是喜欢到说不出来话了。”凌风疾笑道,爱抚楚迄性器的触手转变了方向,去触碰会阴下方紧闭的入口。楚迄一向不敏感,不可能分泌体液稍作润滑,凌风疾的触手戳弄几下后就抬起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往里面钻。 楚迄紧紧咬住下唇,瞳孔在他强行进入时蓦地睁大。 太痛了。 内里被撕裂,流出的鲜血打湿了干涩的rouxue,反而让凶器进出得更顺畅了些。凌风疾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空间,触手蜿蜒灌进xue里,将楚迄填满。 胃部是蠕动的触手,下身也尽是被填充的疼痛感,楚迄有一瞬间以为凌风疾要在车上用这种屈辱的方式杀死他,然而那些滑腻冰凉的怪物肢体,却开始稍微拔出了些。楚迄的发丝被冷汗打湿贴在苍白的脸颊边上,茫然地侧头看着凌风疾,他被脱下手套的手指动了动,最后却蜷缩在掌心,对凌风疾暴虐的侵犯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这几年,你的执政官都没把你草开?”凌风疾分出两根触手cao作车辆前行,伸手捉住楚迄的额发,迫使他靠近自己。 侵犯他胃部的触手被抽离,楚迄痛苦地干呕着,粘液和控制不住流出的津液打湿他的下颌,楚迄嘴角被撑得撕裂,细小的血丝弄脏他的唇瓣。 凌风疾耐心等了等,在楚迄不解的目光中笑着数道:“三、二、一……” 话音刚落,刚拔出的触手再次撑开楚迄的唇,径直撞向喉咙,重新侵入胃部。这次凌风疾的触手进入得更多,隔着衬衫和外套,都能看到楚迄的腹部鼓起一团,甚至能看到触手汹涌起伏的动静。而捅进后xue的触手也在此刻蓦地钻进去一截,楚迄背后的冷汗将衬衫打湿,姣好的眉头紧拧着,在巨大的痛苦中几乎死去。 而口中的触手再一次被拔出。 “再重复一遍,你的执政官没把你草开?”凌风疾捏住他的下颌,笑着问道。 楚迄沉重喘息着,而凌风疾已经开始又一次的读秒——“三、二——” “没有!”他咬着牙强迫自己开口,“他——”楚迄忽然颤抖着弓起腰,内壁里的触手沿着肠道更深的伸进去,他在骤然袭来的饱胀感中维持不住语调,痛苦地缩起身体。 凌风疾捏了捏他因为吃痛而惨白的脸颊,继续说道,“……一。” 在楚迄恐惧的注视中,触手从他被凌风疾捏开的嘴巴中第三次侵犯进去。 这次停留了更长的时间,楚迄生理性的眼泪和津液糊了满脸,衣冠楚楚的监察官已然狼狈至极。凌风疾没有再重复那个问题,直接开始了读秒。 “三——” “他没有草开我,”楚迄哽咽着说,“我……我的主人是您。” 这个回答好像还算过得去,触手没有再爆裂的侵犯他的口腔和胃部,而停留在后xue的那根触手也开始缓缓退出。楚迄好不容易得来一点喘息的空间,胸口处却传来窒息般的刺痛,他在触手松开时身体一软,重重撞在座椅上。 陷入昏迷的前一刻,楚迄无暇考虑其他的,他竭力侧过头,目光从交叉的触手中,触碰上那个男人冷漠而英俊的面容。 ——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换来这样的力量? “你也姓楚?” 那个比他还低的小孩子仰着脸问。 彼时他正抱着一大摞书匆匆地要离开,长长的石板路在大夏天恍得刺眼。他赶时间,本来不想搭理这样无聊的问题,眼角余光认出来这小孩的身份,只能认命停下脚步,将手里的东西尽数放在身边的地上,恭敬地屈膝跪下去,垂着头行礼回话。 “回小少爷,奴名七,还未赐姓。” 他不知道身份贵重的小少爷叫住他是为了什么事,但是他眼见是要迟到了。训导师只看时间,不看过程和原因,来晚了就要挨罚。 小少爷好奇地打量他,“没有姓?” 这位刚被认回族内的小少爷大概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只有一个编号似的名字。 他垂着眼睛解释。“私奴需随主姓,”他的声音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被您接受之后,奴才会冠上楚姓。” 其实他们两个都没有选择,愿意追随这位小少爷的只有他,而他风评极差,别的主子也不会再将他划定为自己的私奴。 后来小少爷似乎又与他说了几句话,但他已经记不清那日还发生了什么。存在记忆之中的,只有训导师惩罚他没有按时到来的戒鞭。 他本已习惯了接受痛苦,但是每次感受到惩罚的疼痛,都无法说服自己甘之如殆。 他仰起头,夏日的阳光毒辣,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无从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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