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服务后被吃干抹净了_张嘴,帮我T。/甜甜暧昧i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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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嘴,帮我T。/甜甜暧昧ig (第1/1页)

    清早六点,徐朗铭准时睁开睡眼。

    被热醒的,腰间紧紧被一只肌rou线条流畅的手臂紧锢,没有阻隔的粗热yinjing半硬抵在他臀尖,想忽视都难。

    徐朗铭伸手拉开身上的胳膊,掀开凉被下床。

    睡梦中的人精准抓住他的手腕,还带着没睡醒鼻音,“老婆,去哪。”

    徐朗铭扫了一眼严煜声下半身,“你说呢。”

    严煜声突然手臂鼓起肌rou线条猛地发力,徐朗铭猝不及防,跌倒床边,用手支起后,与床上的人鼻尖对鼻尖。

    “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老婆。”严煜声语气正常,又压低嗓音刻意勾引,“要不要早晨来一发?”

    “滚。”徐朗铭甩开他的手,“我要出门了。”

    “去哪?”严煜声的急急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胴体,“我也去。”

    徐朗铭别开眼语气平静,像是认定他不会跟过来,“去田里摘西瓜运到集市上买,天太热,你在家待着吧。”

    严煜声边穿衣服边说,“我陪你一起。”

    徐朗铭刚想开口,又想不如让这人去一天,发现受不了就会自己打退堂鼓,“随你。”

    早饭是简单的稀饭配榨菜,林翠英在家休息,徐朗铭给严煜声带上草帽,这人一身村夫打扮,穿在身上和来度假一样。

    “走吧。”徐朗铭拿起三轮车钥匙。

    严煜声坐在他旁边,“老婆,只有我坐过你的副座吗?”

    徐朗铭语气平平,“三轮车哪来的副座。”

    严煜声笑着把头靠在徐朗铭身上,歪头看着乡间独有的风景。

    开到西瓜地,徐朗铭下车抽了一把弯刀给严煜声,“割吧。”

    严煜声第一次见到这么原始的,在田地里的西瓜,平常吃西瓜都是上门做饭的阿姨端上来切得方方正正,摆在白瓷盘里。

    此时太阳还不大,徐朗铭蹲下麻利地割下一个个圆滚滚胖西瓜的翠绿瓜藤,严煜声站在一旁看他。

    瓜藤上不免沾上土壤,严煜声微微皱眉,“有手套吗?”

    徐朗铭看了他一眼,去车上给他找了一副新手套,“带上。”

    严煜声带上手套,蹲在另一条隆起的西瓜地里,一声不吭地慢慢割下西瓜瓜藤。

    早晨田间含水量大,是收割西瓜的好时机,徐朗铭割了三条隆起的西瓜地,差不多一半了,转身去看严煜声,惊讶地发现这人居然不声不响地把另外一半割完了。

    严煜声直起身,额头上还留着汗没擦,他问,“这些够了吗?”

    “够了。”徐朗铭拿下挂在颈间毛巾,想让他自己擦一擦汗。

    严煜声见到他的动作,微俯下身凑到他面前,带着一点汗味的风,眼睛亮亮的。

    徐朗铭伸出去的手顿了下,还是抬手帮他把额边鼻尖的汗一点点擦完。

    “谢谢老婆。”严煜声得寸进尺地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给老婆的奖励。”

    “滚蛋。”徐朗铭把汗巾扔在他脸上。

    严煜声笑嘻嘻地把汗巾挂在自己脖间。

    把西瓜全部运上三轮车后,徐朗铭开着三轮到集市占了一个好位置,快十一点了,太阳已经炙热,马上就是买菜高峰期了。

    严煜声单单随意支着腿靠在三轮边,不少路过的人就朝他投来视线。

    慢慢有人上来问西瓜的价格,严煜声在一边耐心的回答。

    渐渐的徐朗铭这边围了一个问西瓜的小圈,严煜声那边被大爷大妈围着,一下问西瓜甜不甜,一下问他几岁,贵姓,在哪里工作,家里几口人,婚配了否。

    “27岁,姓严,没有工作,家里就我一个,已经入赘了。”

    听到严煜声最后一个回答,徐朗铭猛地被喉咙里清甜的西瓜汁呛到,止不住咳嗽。

    严煜声贴心地替他拍背,“怎么了?”

    身边围着的大爷大妈有点唏嘘这样好看的男人居然是入赘的,也就只买西瓜不再问话了。

    到时有一些小姑娘们红着脸上来买西瓜,也不看西瓜,就是黑兮兮的眼珠看着他们滴溜溜地转,然后捂住嘴提着西瓜小跑走了。

    今天西瓜买得出奇的快,不到一小时,一小三轮车的西瓜就全卖完了。

    徐朗铭数了数钱,笑着道,“走吧,买菜去,晚上吃好的。”

    严煜声没客气,直接点名要他买鲜虾和螃蟹。

    徐朗铭把虾蟹泡在盆子里,让严煜声去清洗虾和刷螃蟹。

    做的是白灼虾,再把螃蟹放到大锅里蒸熟,加入调好的料汁,撒上碎葱段,淋上热油,又随便做了一道红烧茄子和香菇瘦rou汤。

    林翠英在饭桌上直夸他懂事,这些菜招待客人做得很不错。

    严煜声剥了一只虾蘸好调料放进徐朗铭碗里,附和道,“朗铭做的菜特别好吃,我特别喜欢。”

    徐朗铭夹住滑嫩的虾放进嘴里,轻瞪他。

    晚上洗漱的时候,严煜声突然坐在床边喊他,“老婆,我脚上好像长了个东西,好痛。”

    徐朗铭走过去,半蹲下来捧住他莹白泛光的脚背,细细看他脚底,一看才发现脚跟长了几个微红的小水泡,和白嫩的脚心一对比显得渗人。

    他微皱眉,“长小水泡了。”

    他看眼严煜声锃亮但是已经带上折皱的黑皮鞋,“先洗一下,家里没有酒精,明天再去买药,明天穿拖鞋吧别穿你的鞋了。”

    严煜声乖巧地坐在床边,看着徐朗铭端了一盆温水半跪在地上,捧住他的脚放进水里,“痛吗?”

    毕竟是帮他干农活摩擦弄上的小水泡,徐朗铭不能不管。

    严煜声垂眼看着徐朗铭头顶的小发旋,半跪在他身下,还捧住他的脚,温柔地和他讲话,一点点掬水浇在脚背上,心脏像被小蚂蚁一点点啮啃,明明是很温馨的场景,却很难不让他不合时地想到一些其他想法。

    “不痛。”

    “行。”徐朗铭仔细替他把两只脚都擦干净搁置在盆边。

    “老婆。”严煜声突然低低喊他。

    徐朗铭半跪着下意识抬头,严煜声对上他的眼睛,缓缓绽开纯洁的笑,抬起不痛的那只脚,光洁的脚背漂亮有弧度,脚趾甲剪得很短很平,一只只脚趾像珍珠似的圆润泛着粉,整体看像无瑕的白瓷,轻轻踩上徐朗铭的胸口。

    然后慢慢上滑,移在他的脖颈间,白嫩浑圆的大拇趾踩在他突出的喉结上,抵在最突出的地方上下轻蹭,然后用力朝里一压。

    徐朗铭膝盖发软,闷哼一声,一条腿噗通跪在地上。

    严煜声不准备放过他,沿着他脖颈柔软的皮rou继续上移,半只脚掌踩在他脸边,牛奶的颜色与小麦色交叠,有种别样的和谐,嫩白的大母趾恰好摁在他微粉的唇角,眼里闪着摄人心魂的光,“张嘴,帮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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