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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ilia href=/64/64111/6706816.html常态 (第1/1页)

    凌晨一点。

    程以珩把彻底睡死过去的任溪带回了家,安置在了客房,帮他盖好被子以后,自己就蹑手蹑脚回了主卧。

    他在淋浴间冲了个澡,洗掉一身酒气,轻悄悄地上了床,身旁的陈希辞已经沉沉入睡。

    躺在床上,耳边是妻子平缓的呼吸声,程以珩满脑子都是刚才在车里和任溪湿润的吻。

    上一次和妻子接吻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自从有了程逸以后,他和陈希辞的性生活次数屈指可数,即使有也是最保守的姿势,再加上平时工作的忙碌,他甚至连手yin都很少进行。

    回忆起车里任溪被情欲支配的样子,迷蒙的双眼微睁,眼角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看上去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舌头笨拙地回应自己的侵入,压抑的呻吟不时从喉间溢出,不知所措的小手按压在他坚实的腰腹上胡乱摸索。

    想着想着程以珩的裆部不知不觉翘起了高昂的形状,他把膨胀的阳物从内裤里放出来,手轻轻握着,指节的粗粝摩擦着敏感地带。想象着自己的手是任溪微张的小嘴,上下撸动模拟着在任溪口腔里抽插。

    他幻想着自己用手掐住任溪嫩白的小脸,迫使他仰起头微微张唇。任溪粉色的小舌舔过青筋攀附的巨物,灵巧滑嫩的舌头在马眼上转圈。只要用力一顶,便一下就深深捅到任溪狭窄的喉咙,硕大的性器把小嘴填得满满当当,前端充血的guitou卡在喉咙眼。任溪被塞得两颊鼓起,动弹不得。晶晶亮的口涎从嘴角流出,一路滴到下巴,浸湿衣服。粉红的rutou在薄透的衬衫里若隐若现……

    上下挺弄了几百下,程以珩的手速越来越快,直到一声“任溪”,程以珩忍不住低吼出来,浓厚的jingye一股脑地射出,他匆忙用手边的内裤包住。

    黏腻的液体浸透了内裤,顺着程以珩的大腿流下,程以珩起身去卫生间,再次打开了淋浴开关。

    冰冷的水流过淌过程以珩精壮的身体,经年累月的锻炼习惯让他的肌rou紧实有力,没有一丝赘rou,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

    他把头抵在墙上,任由冷水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让他混沌的意志恢复清明。短暂的放纵过后是无限的愧疚感。这么多年他一直保持清心寡欲,鲜少有人让他内心产生如此剧烈的波动,更别提对男性萌生性冲动和性幻想。

    他爱陈希辞,虽然这么多年激情在婚姻里慢慢冷却留下的只有亲情,但他从未想过离婚,毕竟爱情对他本身就不是必需品,他只需要一个家庭,一个给程逸完美成长环境的幸福家庭。

    车里的吻和刚才的自慰只是醉酒后一时冲动的产物,是长期禁欲生活后短暂的失控,只要自己忘了,任溪不说出去,那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车里的吻就是一个幻觉,他也不可能是同性恋。

    这么决定以后,程以珩觉得内心的不安渐渐被压下,只要明早起来和任溪解释清楚就行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而床边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第二天早上。

    头痛欲裂的任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而不是他破旧的小出租屋。

    他吓得猛地坐了起来,身上穿的也是别人的衣服,他努力回忆昨晚的经过,脑子里却空白一片。唯一有印象的是程以珩越来越靠近的脸和柔软的嘴唇。

    什么?他和程以珩接吻了?

    任溪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并没有什么痕迹。

    “是幻觉,安心睡吧。”脑里突然响起程以珩的声音。

    任溪按着自己的胸口,原来又是春梦,白白高兴了一场。

    “咚咚咚”房门突然被轻轻敲响,任溪从沮丧中醒来回到现实。

    打开门,已然穿搭整齐的程以珩站在门口,手还悬空着,一副要继续敲门的样子。

    “你”

    “我”

    两个人同时出声,又尴尬地停住。

    “你先说吧。”程以珩笑了一下,声音还有刚早起时的低哑。

    “昨天晚上我真的麻烦您了,程总,我没有做什么冒犯您的事情吧?”任溪眼里净是自责和愧疚。

    听到这话,程以珩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你都忘了?”

    “啊?我有点断片了,难道我做了什么事情吗?对不起啊程总。我……”

    “你吐到我车上了。”程以珩打断了他的道歉。

    “我吐到您车上了?”

    “嗯,车送去洗了,所以我今天没法送你回家了,你只能自己打车了。”

    “啊,那洗车多少钱我等一下转给您吧。”

    “不用了,算是补偿你昨天为我挡酒。”

    “谢谢程总,那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这里是你昨天换下来的,我已经让阿姨洗完烘干了”,程以珩伸手递来一套衣服,“桌上还有早餐,你吃了再走吧。”

    “好的,谢谢程总。”

    “嗯,没事,你慢慢来,我先去公司了,有一个会马上要开了。”说完程以珩看了一下表,转头就要离开。

    任溪一着急就拉住他的袖角,“程总,等等。”

    程以珩回头看他,点了一下头,示意他继续说。

    任溪脸上刷了一下红了,吞吞吐吐地问:“除了吐了,我还有干什么事情吗?”

    任溪感觉到自己心跳正在加速,他期盼昨晚醉酒的自己能做出一些清醒的时候无法做出的勇敢选择。

    “没有,你一直在睡觉,没有做出什么麻烦人的事,不用担心。”程以珩干脆利落地回答,像是在信誓旦旦地阐述某个事实。

    “哦,好的。”任溪轻轻地松开了抓住的衣角,看着程以珩拿上公务包,走出了家门。

    “怎么光睡觉了呢,活该单身。”任溪用力地用拳头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他轻轻抚摸着程以珩递给他的衣服,感受他的余温。低头一闻,衣服上竟是程以珩身上同款的木质香味。他迫不及待地换上了衣服,双手环抱着自己,感觉埋在了程以珩的拥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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