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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智取 (第2/2页)
「我也没你说的那麽有善心,也不必把我想得太善良。」我并没有因朱墉的几句称赞就对他放下戒心,毕竟他的来历尚不明朗。 发放完粮银之後天sE也已暗,突然下起滂沱大雨,我草草收拾了东西跑进一间离我们最近的客栈,拍着身上的雨珠走近柜台「掌柜,一间房住一晚。」朱墉跟在我身後对着掌柜重覆了一遍我说的话。 掌柜面有难sE,不好意思的望向我身後的朱墉「这老天突然下起大雨,住房的人也突增,好巧不巧本店只剩一间房了...」 「让他住吧。」我心里想着趁这个机甩开朱墉也不错。 「那怎麽行,灼兄先来的,凡事有先来後到之说。」朱墉此时倒是很客气。 掌柜眉头舒展拍手道「原来两位公子相识,不如两位公子将就一晚挤一挤。」 我才不愿意和朱墉孤男寡nV共处一室...「真不必,我再去寻寻别处的客栈。」 「这里的客栈本就不多,说了不怕公子笑话,我经营的这间客栈算是生意不太好的,我的店都客满了想来其他客栈也早已满房了。」 「多谢掌柜提醒,但我还是去问问,若别处也真没房了外宿一晚也并非不可。」我一心只觉得万万不能和朱墉共睡一房。 「公子,外头正下着倾盆大雨...」掌柜笑得有些尴尬。 我愣了愣b掌柜更加尴尬,看着外头不停的大雨。 「掌柜就别勉强灼兄了,许是灼兄今晚想淋淋雨。」朱墉还在说着风凉话,悠悠的看着我故意道「既然灼兄割Ai让房那我便不客气了,唉,有灼兄这般疼Ai我的兄长真是太幸福了。」 朱墉站着说话不腰疼,洋洋洒洒的说完这番话便要上楼,外头雨势太大若餐风露宿一晚八成会得风寒,我咬牙按着朱墉的肩膀,一如往常没给他什麽好脸sE「等等,就挤一晚。」可仔细想想我也没什麽好怕的,既然朱墉是断袖而我实际上是个nV儿身,即使他夜里想乱来只要发现了我其实是nV子他肯定会顿时兴趣全无,怎麽看我都挺安全的呢,有房住有床睡何苦为难自己露宿街头。 朱墉和我隔着屏风一人一边,他靠门我靠床,分别将身上淋Sh的衣服换下,我快手快脚的脱着衣服想赶在朱墉之前换好但碍於我还需绑束x速度相较之下便慢了下来。 「啊,灼兄,我给忘了方才进来时顺手把乾衣服都放在床上了。」朱墉一面说着,我感受到他移动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 本来面向床榻才刚扣好里衣的最後一颗扣子,闻声後也顾不上旁的连忙背过身去面对着屏风,否则不只是让我看见朱墉光着身子的样子恐怕此刻衣衫不整的我也被他瞧见了去,紧张的把自己Ga0手忙脚乱,过了片刻仍是满屋寂静,我眯着一只眼缓缓的转过头去看,除了床榻并没有见到朱墉的身影,疑惑之际朱墉还在屏风对面,他隔着屏风敲了敲慢条斯理又道「灼兄,有听见我说话吗?能帮我把衣服丢过来?」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开口应好并将他放在床上的衣服抛过去给他,随後匆匆的把自己的外衣穿好,我穿好後又过了许久朱墉才穿戴整齐的从屏风那头走出来,对b我方才的慌张他倒是很悠哉。 「累了一天,早些睡下吧。」朱墉自动自发的拿起被子、枕头舖在地上,看起来是打算睡在地上。 「也好,也好。」我仍心有余悸,说话难免较结巴。 「灼兄这是怎麽了,看上去不大自在啊。」 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胡乱道「没,大约累了。」不知为何我余光似乎瞥见朱墉淡淡的笑了,我合理的怀疑朱墉他根本就是故意想戏弄平时看似严谨不苟言笑的我,我并没有马上睡着反而想着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心里估m0着朱墉来路不明虽然他看起来不像坏人,但他这样一直跟着我多少有些顾虑无法随心所yu行侠,也是时候与他分道了,我迟迟没有入睡狂风骤雨的雨声渐小被更夫的打更声取而代之,m0出怀中来自异域的摄魂丸,这种摄魂丸都是成对的一红一蓝,约莫只有三分之一指甲的大小,红丸无味可燃烧可磨成粉末掺在食物里益可融入茶水中,只需些许的量一旦摄魂丸药效入T内即便是T型再大的牛马也会立刻陷入昏睡更别说是普通人了,唯一可以与之抗行的便是另一半的蓝丸,蓝丸有独特的清香倘若将蓝丸含在口中便能确保不受摄魂丸的影响,此摄魂丸虽药效强烈会使人昏厥但对身T无害只需等药效退了便能醒来,我含着蓝丸起身跨过躺在地上的朱墉走向摆放在桌上的蜡烛并将红丸扔入燃烧中的烛光之中。 「那麽早醒了?」朱墉猛然开口,他许是被我吵醒了声音还有些哑。 因为正在做亏心事被他冷不防的声音给吓抖了一下,胡诌道「呃,烛火太亮了睡不好。」我眼睁睁看着才烧掉一半的红丸,y着头皮拿起桌上的蜡烛剪把烛芯剪断了,烛火一灭屋内蓦然黑灯瞎火,我m0黑回到床榻上,又过了片刻才试探着开口叫他的名字,朱墉毫无反应我大胆的下榻蹲在朱墉身侧轻拍着他,他照样是半声不响、一动不动,我自喃喃赞了声「不愧是异域来的猛药,没辜负了摄魂丸的名字。」摄魂丸挺稀少珍贵的,几年前跟着义父四处游历路经异域时偶然得了两对也就只能使用两次,若不是真想方设法都甩不开朱墉我也舍不得在朱墉身上用掉一次。 知道朱墉已中摄魂丸睡Si了过去,不怕吵醒他我也无需轻手轻脚,就怕朱墉醒来後仍来寻我,为了能彻底躲避他多个心眼也是好的褪去男子装束换回了nV子的衣饰,临走前留了足够的房钱放在桌上,屋外青靛sE的天际已被抹上淡淡的粉白sE如数缕深浅不依的薄纱层层堆叠交织,拿上行李最後再看了眼熟睡的朱墉便掉臂不顾赶紧动身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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