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江海_第七回义取卖药力拒州官令(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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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义取卖药力拒州官令(四) (第2/2页)

过道上看见两个少年拦着一个小姑娘,不是白纯儿是谁?白纯儿看见上官鸿江,求助道:「上官哥哥,快来!」上官鸿江顾不得背上的伤口,大步走过去,那两名少年约十五、六岁,b上官鸿江高了半个头,一个瘦长、一个粗壮,两人神情狂傲,彷佛在戏弄小动物一般。上官鸿江走去,那名粗壮少年转过来讥笑道:「原来就是你呀,我道是什麽三头六臂的小子,没想到只是个小鬼嘛。」上官鸿江道:「小鬼?说的不是你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那粗壮少年怒道:「你这臭小鬼,在秦州城中伤了我家的人还想活着离开吗?」上官鸿江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这样呀,卢归那只哈巴狗是你家的人呀?不过尔尔。」那粗壮少年愤愤道:「卢归是我爹,你竟敢削断他的手指!我要你好看!」上官鸿江道:「有本事就来试试看!」上官鸿江自忖:「背上的伤势虽疼,但与几个武功低微的少年打斗,应该还是能稳C胜算。」摆起架式准备与那粗壮少年打斗,却听到一声惨呼,只见那瘦长少年勒住白纯儿的脖子,白纯儿拚命挣扎,气也喘不过来,上官鸿江见状,慌道:「你做什麽,快放下她!」那瘦长少年道:「你别动!让我们打你一顿,消消气,我自然会将她放下,不然她喘不过气来,可是会Si掉的喔。」

    那粗壮少年当头一拳打来,上官鸿江一咬牙,竟不出手招架,被一拳打中脸颊,登时高高肿起。白纯儿哭喊道:「上官哥哥,你跟他们打呀,别挨打不还手!」上官鸿江笑笑,又被一拳打中x口,白纯儿不停喊叫,上官鸿江只是垂手挨拳,被打得鼻青脸肿,那粗壮少年哈哈大笑道:「哼,说什麽大话,这不是只有挨……」语音未落,「碰」的一声,倏然倒地,口吐鲜血,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原来上官鸿江并非束手就擒,而是等待一招撂倒这粗壮少年的机会,一见他轻敌开口放话,便使出一招「或跃於渊」一脚由下而上踢在那粗壮少年的下巴上,那粗壮少年话说到一半,嘴巴猛然阖上,咬断了半截舌头,痛得在地上猛打滚,上官鸿江又在他肚子上猛踢一脚,那粗壮少年便爬不起来了。上官鸿江经过这一下剧动,背後感到一阵re1a痛楚,知道伤口又裂开了,但白纯儿仍受制於对手之中,也顾不得伤势,只能向前b近那瘦长少年。

    那瘦长少年见同伴两招就被撂倒,吓得脸sE发白,一个不注意被白纯儿使一招「鸣腿」踢中下Y,只能松手放开白纯儿,白纯儿勉强跑到上官鸿江身後,那瘦长少年见上官鸿江身手不凡,再加上人质已经脱逃,自己占不到便宜,便道:「你们别太嚣张,等我伯伯亲自来,你们就完蛋了。」上官鸿江强忍背上的痛楚道:「不必等到你伯伯来,你现在就要完蛋了!」说着向前一跃,在那粗壮少年身上重重一踩,只听见「喀啦」一声,也不知是哪里的骨头断了。这一借力又向前一跃,一拳直击那瘦长少年面门,那瘦长少年没想到上官鸿江说打便到,来不及招架,鼻子上便吃了重重一拳,鼻梁当场被打断,鲜血自鼻孔中哗啦哗啦流下来。那瘦长少年顾不得颜面,只能掩面逃走,连倒在地上的粗壮少年也不顾了。

    上官鸿江也没有追击的余力,只能这样放过那瘦长少年,回头问白纯儿道:「纯儿,你没事吧?」白纯儿cH0UcH0U噎噎道:「我没事,可是你背上又流血了……」上官鸿江咬牙忍痛道:「我没事,你交代客栈准备早饭及白酒了吗?」白纯儿道:「我去交代完客栈後,准备要回房去时才被那两个坏蛋拦住。」上官鸿江道:「那好,我们回房去,你帮我换药。」白纯儿吓得手足无措道:「我不会……我不会换药啦,你要找方叔叔……」上官鸿江道:「方叔叔眼下正在休息,我也不想惊动我叔公,你帮帮我吧,伤口在背上,我构不着。」白纯儿心想也是,只能勉强答应。

    两人来到方济世睡觉的房间,上官鸿江低声问道:「纯儿,你还记得昨天方叔叔给我敷的药是哪一罐吗?」白纯儿摇摇头,上官鸿江咬牙道:「无妨,你替我将布带换过便成,不必敷药了。」说着便将长袍、里衣皆脱了下来,布带自上背一路包到腰际,背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白纯儿取来替换的布带,拆开先前包着的布带,只见上官鸿江背上纵向贴着一条布带,下面显然是伤口,白纯儿轻轻一扯,纹风不动,原来伤口中流出的血与敷上的伤药凝结成一块,白纯儿不敢y撕,生怕撕下後会让上官鸿江流血更多,於是就直接将布带缠上。白纯儿模仿原本的包紮方式帮上官鸿江包紮,无奈方济世本来的包紮方式太过复杂,加上刚才拆除布带时匆匆忙忙,也没有刻意去记包紮方式,弄得手忙脚乱,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包好,看起来却不l不类,上官鸿江低头一看,知道白纯儿包得不好,也不在意,就自己取出新的里衣与长袍穿了。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两人皆吓了一跳,只听见门外有人说道:「客倌,早饭与白酒给您准备好了,不知要摆在哪里?」上官鸿江及白纯儿拍拍x口,相视而笑,彷佛一起做了什麽坏事似的。两人一起推门出来,来到隔壁房中,让店小二将早饭及白酒放在桌上,正当店小二又要质问那药气时,韩刚自怀中掏出十余个铜钱扔在桌上道:「什麽都别问,这些钱就赏给你。」那店小二陪笑道:「是、是,多谢大爷。」那店小二将桌上的铜钱全部拾起,便离去了,一句话都没问。韩刚舀了三碗白酒放入瓮中烧,才坐下来吃早饭。

    韩刚抬头一看,却见上官鸿江鼻青脸肿,问道:「鸿儿,你的脸怎麽了?」白纯儿心头一紧,生怕刚才的事被韩刚知晓,但上官鸿江却从容道:「刚才下楼梯时没走稳,跌了一跤,摔了个鼻青脸肿。」韩刚知道以上官鸿江的身手,绝不可能一跤摔成这副模样,便喝道:「跌了一跤,能摔成这副模样?遇到对头了吧!」上官鸿江发现被识破,吐吐舌头道:「什麽事都瞒不过叔公,刚才下楼时遇到了两个卢家的臭小子,打了一架,把他们打得跪地求饶。」韩刚道:「对头那种三脚猫的功夫,你怎会被打成这副模样?」上官鸿江惊讶道:「叔公怎会知道他们是三脚猫的功夫?叔公刚才瞧见了吧?」韩刚道:「又何必要瞧见才能知道?瞧你脸上的伤便知道了。你别岔开话头,怎麽被打成这样?」上官鸿江只好老实道:「纯儿被他们抓住了,我没办法,只好挨了他们几拳,让他们松懈之後才出手撂倒他们,这才被打得满脸是伤。」但仍是隐瞒了背上的伤口又迸裂流血的事。韩刚知道缘由後,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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