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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不良夜 (第5/5页)
、做光了下流的事,直到此时此刻,那么真实地挺进到云落的身体里去,知道他退化的生殖腔就近在咫尺、又或者是将人cao到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却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云落在用几乎已经耗尽的力气,负隅顽抗。 云落像一头固执、倔强又不畏死的兽。就算明知就算前面是南墙,也会义无反顾地去,任谁都拉不回。而面对他的折磨,他可能看到一具将命赔给他的尸体,却没机会听到云落的一句求饶。 若有一天真遇到南墙,弥隅在这一刻才仿佛看懂了云落。 身下人近乎破碎、无处借力的前半生,是靠自己才得以生存、爬上S区高不可攀的塔尖。 这样的人才不会踯躅于南墙下,而是冲过去,获得新生。越战他会越勇,破碎过的人不会畏惧第二次破碎。 弥隅盯住那一片光裸脊背,恍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在那一片狼藉的伤疤里,正种下一些莫名的期待。 他会期待云落的未来,能变得如何强大,自己又会不会始终因为彼此之间存续的连接,时至那日依旧伴他左右。 是否依旧如现在一样针锋相对,三尺冰封又有无解冻一日。 他播了太多种子。 但未来毕竟是未来,面对当下的挫败,他却偏偏也不愿认输。爱与恨的界限谁又分得清晰,不要彼此放过、不要轻易原谅,彼此纠缠一生才最好。 弥隅擦净云落后颈的汗,而后俯身下去,紧握他手腕,同样动用起精神力,轻而易举再次打开两人间的通感。 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眼前,就是那座他待了几年的破庙,一点不错。 但此时也无心顾及这些了。他将云落从地上捞起,推上更深处的光滑石壁,却依旧没碰到云落后背分毫。 他揪着云落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来:“云落,我说过,我和你,这辈子没完。我不会放过你,你最好也不要放过我。” 说完他又要去咬云落的唇,再次挺进更深处时云落轻呼出声,弥隅的舌尖又探进去,堵他的声音。 云落毕竟受了伤,再被他的信息素压制,此时已经是精疲力竭,如刀俎上的鱼rou任人宰割,被抓着两手按在墙上。弥隅又突然变得耐心起来,在甬道的深处放慢了速度,一寸寸地探。 终于,在划过某一处软rou时,云落忍住没出声,体内如通了电的那一瞬快感却无比清晰地被弥隅感知。 2 那里触感上并没什么不同,弥隅之前也试探性地略过了多次,居然都被云落骗了过去。 弥隅笑得开心,又对着那处用力一顶:“原来是这里么?云少校果然好能忍。” 他认准了那一处拼命地顶,速度好快,力道也愈发地大。顶得多了,居然渐渐变得柔软,仿佛有另外一个入口,再用些力气就能顶开。 对云落来说,精神上的折磨不止来源于被弥隅捕捉到令他欢愉的那一点。弥隅感知到他,相对地,对方的快感也悉数通过彼此建立起的连接灌进他的神经。 弥隅此时有一种贪心的快乐,很剧烈。Alpha产生的快感正在他的身体里乱撞,激动得找不到出口,也没有知足的时刻。 云落体内生出一种近乎割裂的快感,yinjing变得挺翘,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糊上洞xue的石壁。 该感谢这墙面光滑,如果再崎岖上一些,云落向内收紧的五指此时恐怕早已鲜血淋漓。 弥隅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拨开。他整个手掌被人铺开在墙面上,再被包裹进一片温热掌心。 弥隅在云落的耳边轻蹭,亲昵似有过许多年恋情的爱人:“是这里吧,云少校?” 他用了力顶,云落整个人更是要被顶上墙壁,身后的人一下比一下凶狠,根部都近乎埋进他的身体,却还是要借着蛮力向里面挤。 2 云落几乎脚尖都垫起,双腿酸软,如陷入一团云里,忘记了如何落地。 他终于有了几分抗拒的动作,奈何比起易感期Alpha用不完的力气,他却精疲力尽:“弥隅,别...” Beta的生殖腔是退化了,却依旧存在微乎其微的受孕几率。再微他也不愿,万一真的不慎以Beta的身份受了孕,他将成为云家上上下下几辈子都抹不掉的耻辱。 弥隅没答他的话,沉默着挺身,guitou探进去,又退出来。而后又进去,再出来。进进出出间生殖腔本就不大的入口被彻底撑开,他整根撞到了底,发现那入口后的天地不过只有浅浅的一点而已。 他的频率愈发快起来,云落心知那是什么到来的前兆,被按在石壁上的双手开始挣扎,可惜却纹丝不动。 空气里终于响起云落压低的啜泣声,撞在墙上,碎在地里。弥隅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一股浓腥的气味,白色的浊液顺着云落臀瓣的弧线,滴落到地上。 他将人捞进怀里,做云落虚无缥缈的云端上唯一的依靠。半软的性器蹭上云落后腰,挂在顶端的白色浊液填满凹陷的腰窝。 弥隅低头,在云落被汗水和jingye铺满的臀rou上发现一个暗沉色块,像胎记。 这本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这块记号的颜色和形状,都和他自己胯骨上的胎记近乎一模一样。 一声声低沉又压抑的抽噎,在事后空旷的山洞里尤其可怜,唤回了弥隅的心思。 2 他俯下去,手指拨弄过云落颊边的湿痕:“逗你的。” 云落被这云淡风轻的几个字彻底抽没了力气,他的头抵着墙壁,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跌去。 在坚持了许久的边缘,他终于坚持不下去了。扒在悬崖边的手渐渐松开,向下坠落、坠落,似在空中飘了许久,他落入一个人的怀里。 弥隅看到他一侧的眼睛里坠下一滴泪来,轻擦过侧脸碎成几颗,悬在颊边,像几粒珍珠。另一侧的眼睛湿成了一片,凝成的水滴没有落下去,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他将云落颊边的珍珠吻干净,也吻上那道新鲜的红痕。在分不清抽噎还是喘息的声音里,他将手指埋进云落半长的发:“好了,结束了。” “我们...扯平了么?”Beta的抑制剂在这个时候失效了。云落听清了弥隅的话,这样问回去。 “没有,”弥隅压低声音斩钉截铁地回应,“永远不可能。” 看着云落变得迷茫的脸,他心里的那些迷茫却似乎渐渐散了。 我们扯不平。不只是因为互相亏欠,而是因为我不想,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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