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呜呜,我不要谈恋爱_规则怪谈-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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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则怪谈-4 (第2/5页)

  他们只是饿,在饿的时候吃到了所谓的“羊rou”。

    大人们将孩子保护得很好。

    太平社区的人在这样残忍的灾难面前拧成了一股绳,他们共同制定下规则,用身体为天真懵懂的幼苗们撑起了最后的保护伞。

    居民们在这场灾难中变成了诡异。

    他们在无尽的饥饿痛苦中轮回不休,然而他们依旧坚持着。

    “人性”。

    饥饿诱导着他们去杀人,去吃人,在电梯里,那些诱人的香味从血rou上散发出来,它们诱惑着这些饥肠辘辘的居民。

    或许在饥荒初期,真的有人被污染到自相残杀,吞食邻居的血rou。

    然而它们被镇压,权威的人群出面解决,镇压了这股歪斜的风气,将所有人的血性唤醒——宁可死在这场灾难中,也不要丢失掉身为人的本质,如同野兽般撕咬同类的尸骸。

    越来越多的人贡献出了自己的rou体。

    正如广播中所说的那样:“我们是团结的,我们是一个整体。”

    医院里电子屏幕内那张滚动的,鲜红的名单,他们或许是患者,或许是工作人员,或许是志愿者,或许是家长……为了太平社区的苟延残喘,他们成为了案板上免费的羊rou,用血rou构筑了社区的最后一道防线。

    444楼走进电梯的那些人。

    到了44楼,分崩离析。

    他们没有变成肆意杀人的疯子,坚守着本心,坚持着本性,驻守社区,将那些试图通过屠戮活下去的暴力分子全部清除。而到了最后,他们甘愿成为其他居民的食物,成为孩子们的口粮,让他们活下去。

    所谓,身先士卒。

    “我想活着。”小红喃喃,“但是,活着,为什么这么难呢?”

    她的肚子很大。

    她生病了。

    在这样一个时期,超市里卖的东西已经不能吃了,而那其实不是能吃的东西。盆里的食材,是蛆虫,是蚯蚓,是蟑螂老鼠,甚至是垃圾,树皮,泥土。

    所有人都会在这场惨无人道的实验里饿死。

    “mama也死了……”

    小红喃喃,她恍惚地念叨着,“没有mama来接,我出不了校门,也会死的吧?”

    重绛轻声:“你可以坐校车,校车会帮助你隐瞒掉这个事情。”

    为什么一定要两个家长来接送呢?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失去了一个家长,整个家庭的力量就会被削弱许多,难保不会有人把她抓过去分食。

    太平社区相信居民,却也做了防范措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们让老师授课,却也怕老师饿红了眼睛,对孩子们下手,因此门卫是老师最好的掣肘。

    张爷爷和刘叔叔一个负责门口,一个负责厨房,两个人或许因为某种原因容二虎成了一个人,既是厨师,又是门卫。他们的报酬就是“羊rou”他们会分到一整条胳膊或者是腿,最为保护孩子的交换,他们必须保存力气,保护学校里最后的火光。

    但他们没有余力再去保护出了学校的孩子。

    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管不是学生的人。

    “没有意义的吧。”小红低下了头,看着自己如斗大的肚子,声音很低,颤抖着,有了哭腔,又带着平静,“我应该,快死了。”

    ……

    她安静了很久很久。

    看向重绛。

    “月月,你说,要是我变成两脚羊,能让你吃饱吗?”

    重绛沉默着。

    她觉得很是压抑。

    在看向小红眼睛的时候,她甚至在那一瞬间产生了动摇和退缩——她的想法是正确的吗?她真的能解决掉所有的东西吗?如果他们的牺牲被浪费,她要怎么对得起这些活生生的生命?

    她要因为可能失败而踌躇不前,甚至放弃吗。

    她垂下眸子,紧紧抿着唇。

    “……如果。”

    她的嗓音很干涩,但她的目光无比真挚,她握住小红干瘦到只剩下一层皮的手,声音缓慢而坚定。

    “如果能结束这一切,你愿意……贡献出自己的生命吗?”

    小红愣愣地看着她。

    她发现面前的朋友似乎不再像是往日那样熟悉。

    她看着面前的小女孩,看了很久很久,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只是回答这个假设,小红瘦得几乎能看见骨头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低声:“我愿意的,月月。”

    ……

    她愿意的。

    重绛有些恍惚,她想起了昨天晚上。

    在和南泽云珏商讨完办法之后,她回到屋子里,看着疫医,坐在床边,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而充满了迷茫。

    她想要帮助他们——帮助这些太平社区的居民。

    但她不知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

    “我应该这么做吗?”重绛仰着头,看着站在床边的疫医,困惑,却又充满了不确定,“我应该插手这个世界吗?”

    作为一个外来者,一个本就不属于这个怪谈世界,也不属于怪谈玩家的人,她应该横插一脚吗?她应该,因为自己的恻隐之心,而莽撞无比地决定来“救赎”这个世界吗?她该这么做吗?她有能力背负他们的生命吗?她有能力结束这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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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你想做的事情。”疫医微微低头,骨白的鸟喙面具泛着幽幽的光,他的语气很平静,“坚持你认为正确的事情,没有‘应该’与‘不应该’之分……你很‘健康’。”

    疫医说,她很“健康”。

    重绛呆呆愣愣,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听明白。

    “我想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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