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乱炖_【病莲病】疾刺蔷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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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莲病】疾刺蔷薇 (第3/3页)

 世界清净了。

    10.

    后来的特雷西和伊黎在一次闲聊中回忆起了那段“初见”。

    特雷西摸了摸下巴:“原来你第一次见我就想草我了?”

    伊黎:“……我们今晚分房睡吧,晚安。”

    1

    事实上,比起特雷茜和伊莲的霸道船长爱上我,到序列4后的简直纯情得像是唐泰斯面前的格尔曼。

    特雷西仍然是那个厚脸皮的,再一次“撞见”伊黎的晨/勃后:“爷们互相解决不是很正常吗?所以你快把门打开……”

    伊黎觉得不正常,伊黎反手给门加了四道锁。

    特雷西艰苦卓绝地在不破坏门的情况下把门撬开了,他得意扬扬的闪过第一个陷阱,第二个陷阱,第三个陷阱,然后掉进了第四个陷阱里。

    特雷西:???

    特雷西:大帝说过事不过三啊!

    伊黎冷漠地迈着西装裤服帖的长腿提溜着特雷西丢了出去:“大帝还说过兵不厌诈呢。”

    11.

    后来伊黎是怎么松口的呢?

    其实也不是他松口,主要吧,是……特雷西他是从魔女序列上来的,保留了魔女序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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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魅惑。

    一位自带魅惑的铁血骑士。

    所以等到伊黎的态度慢慢展现后,发生的事件如下:

    伊黎:我没有兴致。

    特雷西:不,你有。

    12.

    一个魔女笑起来的时候无疑是妖媚的,像是一朵血色的罂粟,对任何“活着”的生物都有最原始的、最致命的吸引力。

    可特雷西笑起来是什么样的?

    不柔,也不媚,分得清楚性别,微笑的弧度柔和了那种英气,剑锋入了鞘,但依然是剑光湛然的,锋利得不伤人,上翘的眼尾仍然带着点妖,薄唇像是沾了血。

    “伊黎。”他压低了声线,磁性的音撞上了伊黎的鼓膜,血液在全身躁动。

    1

    他看着那双温柔的蓝眸,几乎品出点模糊不清的深情来。

    13.

    特雷西还是一如既往的花样繁多,甚至因为都到了半神而解锁了很多新玩法。

    那是一种蚀骨的、极致的欢愉。

    伊黎向来无法抵抗,这次也不例外。也许不应该这样,因为半神已经逐渐被削弱了欲望,可是他的反应似乎没有好上多少,谁知道呢。

    伊黎迷迷糊糊地想,翠绿的眸已经失去了聚焦,特雷西的黑发黏黏糊糊地拂过他肩膀,有点痒,他咬着下唇,削窄的腰和线条漂亮的脊背有晶莹的汗珠划过,又沾上一双修长精致如同工艺品的手。

    他在浪涛里随波逐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14.

    伊黎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清晨,灿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海面,特雷西仍然穿着一件亚麻衬衫,躺在他旁边,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烟,火星明灭,袅袅的烟雾并不呛人,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有点凉,细闻还带着点甜。

    他察觉到了伊黎的动静,掐灭了烟头,扬起细长的眉眼笑:“猎人的滋味,真是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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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黎也过了当年被他随便调戏就会脸红心跳的时候,随口回道:“所以你现在男的女的都可以了?”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结果特雷西的动作忽地僵硬了一瞬。

    伊黎:“……所以是真的可以?”

    特雷西烦躁地扒了扒凌乱的长发:“激素对人体的影响不可忽视,我前面毕竟当了三个序列的女人……只不过冲动和普通女人不太一样——我问过心理医生。”

    伊黎:噗,忍住不能笑。

    “咳,那医生怎么说?”

    特雷西翻了个白眼,难得爆了个粗口:“他就一个序列七他会个屁。”

    伊黎:噗,忍不住了。

    “所以……你不会把他扔下船喂鲨鱼了吧。”伊黎说完自己都顿了顿,和特雷西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他好像,似乎,大概,知道了疾病上将被心理炼金会通缉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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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特雷西偶尔也会十分美味,伊黎并没有什么经验也不懂花样,但猎人途径一路走到四,魔药带来的转化效果过硬,即便是普普通通的动作也带着一股子认真执拗,竭尽全力。

    疾病上将会逐渐软化,化成一滩流体或是液体,他并不吝于发出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和话语——这会加剧伊黎的失控——然后双向失控。

    最后,特雷西会装死赖在伊黎腿上,伊黎叹了口气,拿起床边的,翻到上一次读到的位置,读了起来。

    最后的最后,

    疾病上将多了一位二副兼男朋友;

    落难猎人多了一名上司兼男朋友。

    可喜可贺

    16.

    猎人和魔女,猎人和猎人,魔女世家和因蒂斯的没落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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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似乎天生一对,又似乎八杆子打不着,由无数个巧合和挣扎才勉勉强强粗糙地将那本该毫无联系的“线”打了个结。

    很笨拙,很粗糙,所以是个所有人手足无措的死结。

    他们不算弱小,也远算不上强大,古神与他们擦肩而过,堪堪停在风暴的边缘,守着一点无知又可贵的岁月静好。

    在这个灵魂里就刻着疯狂的世界,人性与情感对于非凡者来说既像是一个幼童荒唐的笑话,也像是沙漠里的枯井——可能是一个绝望的希冀,也可能还剩下那么一点点干净的、还能饮用的水。

    最恶劣的玩笑莫过于,当你将它弃之如履后,才发现,它是唯一能固定住你的东西。

    锚。

    再没有比“我是你的锚”或’你是我的锚“来得更长情而浪漫的告白了。

    幸运的是,他们都占了。

    安宁停泊在疯狂的尽头,在一个世纪、一个幻梦的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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