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振翅日记_左肩的蝴蝶(糙汉男主视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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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肩的蝴蝶(糙汉男主视角) (第6/10页)

地朝她大吼,“你想过阮效宗吗?想过我吗?”

    她绝望地瘫坐在原地,一双Y云密布的眼睛,渐渐流出清凉的泪水。

    许久,她爬向我,艰难而笨拙,她到我的面前,叫出了我的名字。

    她说:“阮效宗,我好疼啊,你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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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出另一只手将她带入怀抱。

    “小惟。”

    我疼啊,疼得快要Si掉了,所以,求你赶快好起来。

    “对不起。”

    她吻着我掌心被刺破的伤口,满是歉疚。

    “傻子。”

    我m0m0她的头,只是笑,真好,我终于打开了蝴蝶的枷锁。

    总有一天,我会帮你把心底的恶魔彻底赶走。

    那天起,季烟惟似乎在渐渐好转。

    她情绪稳定,乖乖吃药,不再让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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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越来越黏我。

    “阮效宗。”她低低地唤着我的名字,带着无尽的惑和yu。

    她吻得又重又急,嫣红的唇瓣开出灿烂的春光。

    我们T温交融,在悸动的汪洋里,我们听见彼此灵魂里热烈的喘息和Ai意。

    /九/

    翌日,我被晨风温柔唤醒。

    我下意识地伸手试图揽过身旁的人。

    但迎接我的,只有冰凉的空气。

    我睁开眼睛,惊措地坐起,整个房间,没有半点她的气息。

    我慌忙地寻找,客厅,浴室,厨房……没有,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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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她电话,铃声在餐桌上响起。

    季烟惟竟然连手机都没带。

    愤怒的焰火燃烧着我,残存的理智将我的目光拉到了压在她手机下的一张纸条,没有交代,没有解释,只有一句话。

    “你说得对,自杀不是真正严肃的哲学。但Si亡,却是解决一切的根源。”

    难以名状的恐惧颠覆了我。

    我拨通了陆川的电话,声音嘶哑得认不出自己:“帮我找到她,求你。”

    我们找了一天一夜,我从未觉得时间的流逝如此缓慢。

    我身T里的弦几乎崩断之际,陆川终于判定了季烟惟最后的去向。

    城外河郊的铁皮房——余则春的住处。

    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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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着方向盘,眉头紧锁道:“你打开她的手机看看,应该会有线索。”

    我解锁了季烟惟的手机,是我的生日。

    手机的内容很简单,没什么异样,只是短信部分都被上了密码。

    我破不出来。

    “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我想起来了,那天她点的外卖还被我吃了。

    2006年10月10日。

    可是,我输入的时间并不对,疑惑和烦躁同时找上了我。

    她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最后,陆川用属于他圈内的手段破译了短信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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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没想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却不是我能承受的。

    何况我的姑娘呢。

    “臭丫头,老子出来了,还记得当年的打印室吗?”

    “我一定会弄Si你的。”

    “你这个烂货,你男人知不知道你到底多贱。”

    “就你这样也配过好日子,那老子坐牢的账找谁算!”

    “你给我等着……”

    “……”

    每一个字,都在凌迟我的心脏,我几乎窒息。

    我不知道那个天杀的王八蛋给她发了多少条。我只知道,我和季烟惟在一起的每一天,他一天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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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则春。”我捏紧了手机,手指发颤。

    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一张双眼通红,胡渣拉碴的脸。

    那些被我遗忘的细枝末节在我脑海里重组。

    每一次,她的手机振动的时候,她的眼底都会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惧怕。

    是她藏得太好,还是我刻意忽略。

    我他妈竟然天真地以为她在变好。

    阮效宗,你混蛋。

    她纸条上的话不断地在我心头盘旋,车窗外的风景一一飞驰。

    季烟惟,别做傻事。

    车子很快地行驶到目的地,我慌忙地冲进了那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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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却出现我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恶魔躺在血泊里,而蝴蝶失神地附着在地上,x1血。

    腥味充斥着我的鼻尖,真正刺伤我的并不是地上流淌的鲜红,而是她抬头对着我又哭又笑的脸。

    陆川显然也被吓到,我冷静地让他出去。

    “你想g什么。”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质问我。

    我推搡着陆川,平静地丢出一句话:“你什么也没看到。”

    铁皮门被我砰然关上。

    我不顾陆川的拍打,只是定定地向我的姑娘走去。

    “小惟,别怕。”

    我牵起她的手,温柔地替她洗去身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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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手肘重重地抵在她的后脑勺,下一秒,蝴蝶落入怀中。

    “对不起。”

    我吻了吻怀里的蝴蝶,她已经破碎不堪,哪里经得起黑暗的囚禁。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随后捡起地上的菜刀,擦了擦,再覆上自己的五指。

    她砍了他十七刀,我便在每一刀上加重了几分力道。

    警笛鸣响,陆川带着警察闯进来的时候,我正准备砍下第十八刀。

    陆川震惊地瞧着我,我只是笑。我想,他明白我的意思。

    /十/

    陆川来探监的那一日,他告诉我季烟惟大闹警局好几次要见我,并口口声声说人是她杀的。

    可所有证据,一一指向了我。加上她的JiNg神问题,没有人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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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帮我转告她,要是她敢认罪,我就Si在她前头。”

    陆川愕然,但很快答应了我。

    后来,季烟惟没有再闹,只是想再见我一面。

    我拒绝了。

    我没想到,再相见的时候,是在法庭之上。

    她站了出来,撕开过往的伤口,将它袒露人前。

    那样血淋淋的陈述,她却表现得如此平静。

    我疯了一般地捶打桌面,手铐哗哗作响。我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说不出话。

    季烟惟,你何必,藏了这么久的秘密,你何必为我这样牺牲。

    余则春的恶行被一一揭露,再后来,不止她一个人,更多被恶魔欺负的nV孩子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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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媒T大肆报道,网民们纷纷请命,本该一命还一命的我,最终的判决结果是十年有期徒刑。

    这样已经很好了。

    刚入狱那一会儿,季烟惟天天来找我,我始终避而不见。

    我的姑娘啊,忘了阮效宗,去开始你的新生活吧。

    可听话从来不是她的强项。

    我很久以后才知道,她在我不见她的那些日子里,夜夜坐在监狱的门口,与我看着同一轮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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