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古言,父女,H)_196.相思害(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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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相思害(1) (第2/3页)

,眩晕感才缓缓消退。

    蒋方胜上前关切道:“可是身T不适?”

    杜竹宜也说不清楚,“或许中了暑气。”

    “那,要么今日不要出门,且在家中好好歇息。”

    “不妨事,偶然发作,好了便没事了。”

    “无事最好,”蒋方胜沉Y道,“正好去见薄神医,有事无事她打个照面就能瞧出来。”

    “杜小姐,可是与你姘头分开了?”

    甫一见面,白衣束发的薄英如是打趣,引得蒋方胜讶然张望。

    杜竹宜见二nV目光聚集在她身上,顿时羞红了脸,支吾道:“并未,并未分开。”

    “可观你面sE,相思之症隐成,定是朝夕思慕。”

    “只是他近日出门在外,谈不上如何朝夕思慕,更不知为何会成相思之症。”

    杜竹宜解释道,说着赧然地拿手捂脸。

    “今次你怎不叫吾给你仔细瞧瞧,就承认患病?”薄英继续逗她。

    三人皆回想起初次见面时发生的事情。当时薄英亦是铁口直断蒋方胜是石nV,无需医治,只需接受。杜竹宜则为朋友不平而鸣,说神医固然视各种奇难杂症如平常,但蒋是头一回知晓自己是石nV,应当为她仔细诊治与解说。

    杜竹宜讷讷道:“我相信神医,况且,自家知道自家事,的确有些症状在…”

    这些天,除了偶发眩晕,亦伴有食不甘味,睡少梦长。

    梦中,她时常去往扬州至建康途中、那如人间仙境的幽谷,旁观那日他们父nV幕天席地肆意交欢。

    梦里的她,一声声地说着“xia0x好痒”,一遍遍地求着父亲“c进来”,一次次地痴语着“xia0x要快乐地为父亲流下许许多多的汁Ye”。而醒来她也确实……

    “神医,那这相思之症,要如何治疗,会日趋严重么?”

    蒋方胜的询问打断了杜竹宜的遐想,她双颊红如滴血,打点JiNg神,留神薄英的回复。

    “若是不曾分开,倒不需要费神医治,三五月内见上一面,解其渴念,补其损益,足可解救X命。”

    闻言,她在心内计算应不妨事。临别时,又得薄赠灵药一丸,便更是放下心来。

    ××

    虽说从薄神医那里吃下颗定心丸,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杜竹宜却过得堪称煎熬。

    黑夜里,时常觉得JiNg气枯竭;白日里,又好似无事人般。身T状况这么时好时坏地在两极之间蹦跶,辛苦不说,倒叫她拿不定主意是否要采取行动。

    直至一个半月后,既等不到离人归期,健康状况也急转直下。无论白天黑夜,身子都沉滞难起。

    廖一梅亦发现端倪,问出原委后又急又气,心中连道:“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可看nV儿形容萎靡,宛若脱了水的莲花,也不忍责备,只是派家仆骑了千里良驹,赶去京城找人回来。

    这下杜竹宜倒不用踌躇了,本以为隔天,就能将人等来。可等到的消息却是京城全城戒严,人和消息都进不去。又两日,传回来的消息称,京城戒严是因皇g0ng进了刺客,皇帝遇刺时杜如晦正奉旨觐见,暂时被困g0ng中。

    她顿感焦首又煎心,登时就有了油尽灯枯之象。不得已,遂决定服下薄英给的续命丹,在假Si状态下可延长七天等待时间。

    心中却是蔓延着无可抑制的不祥预感,她躺在绣床上,勉力仰着头,羸弱的双手颤巍巍伸在空中,廖一梅急忙握住,合在掌心。

    杜竹宜含泪凝望母亲,虚弱无力着哽咽道:“母…母亲,宜儿不孝,总是伤您的心,若是这回醒不过来……”

    廖一梅愁肠千结,泪哽在喉,截住nV儿话头,“没有别的可能,我的宜儿不会有事,娘不会让你有事,定会在七日内,让你父亲回到你身边!”

    说完,从旁接过翠儿捧着的药丸、刘嬷嬷端着的水盏,劝nV儿且安心服药、耐心等待。

    杜竹宜服下药,完全丧失意识前,低声喃喃絮语。

    “母亲、宜儿舍不得、舍不得母亲,舍不得父亲…不要为宜儿难过…宜儿很幸运、做您们的nV儿…宜儿不后悔、父亲……”

    不后悔吗?廖一梅心如刀绞,却不得不打点JiNg神,安排诸事,从时间手中抢回nV儿。

    可人算不如天算,杜如晦归来的那天,已是杜竹宜服下续命丹的第八天。

    廖一梅正自坐床榻边,握着nV儿变得冰凉的手暗自伤怀。刘嬷嬷与翠儿一人床头一人床尾,捏着衣袖默默拭泪。

    杜如晦进来,廖一梅只冷冷瞥一眼,便视他如无物。刘嬷嬷隐含责备地瞪他一眼,重重叹息一声,继续垂头抹泪。

    翠儿则是悲从中来,哀嚎一声后,猛地又止住,尖利嘶喊道:“老爷,您快抱抱小姐、亲亲小姐!说不准还管用,说不准还能救回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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