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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奇谈(上+下) (第5/6页)

那条黑蛇,彷佛有人X。

    「你是那条蛇吗?」脑子一片错乱,梁征殷忍不住对着蛇说话,「被弃养的那一条?」

    如果林哥在现场,可能会翻白眼骂他少根筋也要有极限。

    黑蛇才没有说话,也没有戏剧X地点点头。

    只有吐信,拼命地吐信,尾巴像狗一样摇个不停。

    宿舍禁止养宠物。

    但林哥养了两条山地狗,马耀叔叔养了四只猫和一头山羊,隔壁警局的张队长还养小兔子,根本没人鸟这规定。

    梁征殷养了一条黑蛇。

    偷偷养的。

    三指粗,大概一米五长,T型不小,尚可接受。

    前几天梁征殷抱着邮购来的保温箱,林哥还笑他是买充气娃娃对不对,遮遮掩掩,是大男孩就勇敢讲出来!他再度忽略g话,转身就进房门,实际上是吓出一身冷汗。要是被林哥知道养蛇,还不如被误会充气娃娃来得好。

    蛇蛇盘在保温箱中间,一动也不动,偶尔吐信,颇有享受保温灯烘照的姿态。

    他查遍了许多生物小百科,就是没看过这种品种的,也不知蛇蛇是吃什麽。直到前天,他把蛇捞出来洗澡,眼睁睁看着蛇蛇把葡萄给吞下肚——

    八成是条吃素的蛇。

    虽然他还是很困惑,黑蛇究竟要吃什麽才好,但看见蛇蛇每天吞葡萄、吞切块香蕉,还喜欢吃苹果,梁征殷就放弃挣扎了,在保温箱里面摆满了各式切好的水果。

    偶尔几次下班,梁征殷发现蛇不见了,怎找都找不到,也不知蛇蛇怎麽爬出来的。等梁征殷找到快崩溃的时候,蛇蛇才缓缓从窗帘溜下来,朝他拼命吐信,一副主人我在这儿快乐雀跃的模样。

    是出去觅食吗?梁征殷捧着黑蛇心想,但看看保温箱里面被吃光的水果,又想想不太可能。

    2

    「哪有蛇吃素!」这天林哥跟梁征殷一起执勤,差点被他这句话吓Si,「我看你吼真的头壳坏掉了啦!这样会交不到nV朋友耶!」

    说的也是,梁征殷不由得苦思,哪有蛇吃素。

    回到宿舍,梁征殷第一件事情就是窝在保温箱前探视蛇蛇,黑蛇在暖光下发出一层蜜sE的光芒。

    他用指尖搔搔蛇的头部,蛇蛇昂起头,反覆吐信,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

    梁征殷笑了一下,觉得蛇蛇挺可Ai的。

    这天晚上梁征殷就做了一个不太妙的梦。

    梦中有个漂亮的长发男人,在月下的庭阁请他喝酒。梁征殷不认识此人,却又觉得万分熟悉。

    男人笑了笑,与他寒暄,然而酒过几巡,便不胜酒力。

    梁征殷觉得头昏脑胀,男人替他卸下衣着,葱白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抚m0每一处肌r0U。

    月sE撩人,散发暖光,梁征殷与男人接吻、拥抱缠绵,梦境越来越脱离现实,越来越让他无法置信。梁征殷脱光衣服,被人置在石桌上,男人一面诱哄、亲吻他的rUjiaNg,一面试探他的後x,缓缓地cHa入——

    2

    「啊啊——」梁征殷仰起脖子,无法抑制快感的袭击。

    yaNju尺寸不小,风格骠悍,梁征殷撑得有点难受,男人见状又软声软调地哄人,亲吻他的脸颊,用手抚m0着因痛而萎下的前端。

    亲吻的确是一种令人忘记痛苦的方式,没多久,男人的动作又大胆了起来,挺起腰部,一下一下地撞击。

    梁征殷抱着男人的颈部,双腿夹着他的腰,看着男人猛烈地撞入自己的身T,yaNju粗壮红润,又烫又热,不断迅速穿梭,每一下都撞在令rEnyU仙yuSi的前列腺上。

    快感来得特别快,梁征殷已经快抓不住人了,迷迷糊糊之间求饶,他已经快S了——

    然後梁征殷就醒来了。

    寝室内一片黑暗,哪有什麽月下亭台跟长发美人,他赶紧打开床头灯,掀开棉被,只有一条蛇蛇躺在他x前,像根木棍一样打直躺在他身上。

    稍微不检点的就是,这条蛇蛇的尾端直接没入了他的内K里面,K头的yaNju早就挺起,撑出个漂亮又完美的帐篷,高耸入云霄。

    梁征殷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蛇蛇把内K里面的另外一条小蛇蛇紧紧地缠一圈,活像求偶一样。

    g什麽呢蛇蛇?

    2

    奇怪了,梁征殷打量这条蛇,那个保温箱到底哪里有破洞?怎麽蛇蛇想跑出来就能跑出来?

    他把蛇蛇拎起来,面对面瞧着牠。蛇蛇一动也不动,也没吐信,睁着两颗黝黑的大眼珠,活像Si了一样。

    这是,一种装Si的概念?

    同为单身狗,梁征殷能理解找错伴的尴尬。只不过蛇蛇看起来怪怪的,换作是平常,早就开心地吐信吐到口水流满地,怎现在这麽安静?

    梁征殷眯眼一瞧,蛇蛇眼珠上像罩着一层灰白蛋膜,原本乌黑的眼瞳略为浊sE。

    「喔——」梁征殷把蛇放下,用指尖轻搔他的脑袋:「原来你快脱皮了。」

    所以蛇蛇需要人陪睡是吗?梁征殷心想,但他还是把蛇摆回保温箱内。

    自这天晚上起,黑蛇的活动力就下降了,不Ai动,不Ai吃,也不Ai吐信,一副Ai理不理。唯一只有梁征殷搔搔尾巴的时候,黑蛇才会稍微开心地动动脑袋,爽得拼命吐信。

    嘴巴说不要身T倒是很诚实,不晓得为什麽,梁征殷就是想讲这句话。

    鸟鸣悠悠,山上依旧和平,终年云雾缭绕。

    2

    自从知道蛇蛇要脱皮,梁征殷就b平常更早下班,一下班就立刻回到寝室,不顾林哥调侃他是不是充气娃娃太好用。

    梁征殷打开保温箱,蛇蛇只有眼睛一点点灰白,跟嘴巴一点破皮,没有太多异状。

    他帮黑蛇搔搔嘴边,蛇蛇只吐了个信,把他的手指当枕头,轻轻磨蹭撒娇。

    当晚,梁征殷又做了一模一样的梦。

    这晚场景却换成了古sE古香的书房,一地的书册、散落的纸笔,敞开的窗户可见林间的落瀑,淅淅沥沥,夜凉如冰。男人搂着梁征殷,倚在卧榻上,在他耳边倾诉:「相思之苦,总是难熬。」

    「什麽相思?」梁征殷躺在男人怀里,感觉自己认识这人很久很久,不由得笑了,「你不就在我身旁了吗?」

    「阿殷不懂,」男人m0着他左无名指上的银戒,难过地说:「这更是艰苦。」

    梁征殷记得自己没有这枚戒指,又好像有,他分不太清楚,究竟哪个才是现实。

    男人的左手也有一枚与梁征殷相同的戒指,他觉得好玩,转着圈,绕呀绕,书房外的景sE也随着改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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