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干_39【不行的,我和周从。我们天生不对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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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不行的,我和周从。我们天生不对付。】 (第1/2页)

    我近乎狼狈地把周从放回他家,在楼下连着抽了两根甜烟,才从类似低血糖的眩晕里救出来。

    回家躺在床上,频发并发症。我看上看下,对天花板的魔法阵念咒,钻进被子翻身辗转,死活睡不着。

    天大亮将将闭上眼。

    久违做了个梦。

    梦见我变身马里奥,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抱得碧琪公主美人归。美人穿粉红公主裙,如郁金香花苞般饱满芳香,踮脚一转,大变活人成了个周从。周从捏着小裙摆跳过来,朝我胯下一摸,邪笑道:是不小哈。

    我醒了。

    醒来捶胸顿足砸床,都什么和什么啊!

    好似看了场儿童邪典限制级片,周从穿粉裙给我带来了深重的阴影。好在我没黯然太久,大哥通知我速速归家欢聚一堂。

    元旦节,要一起吃饺子的。

    我先去理发店推回寸头,看着精神儿点。自打几个月前彻底告别韩国鲜rou小分头后,如今已经习惯。和旁人喜不喜欢关系不大。

    紧急驱车赶到家,出了电梯,有户人家门半敞着,透出暖色的灯光,我心一热进了门。

    方芳女士声音老远从厨房传来:“谁回来啦?”她套个花围裙出来,只一眼便如遭洪水猛兽,不一会揣根擀面杖款款走来。

    沙发上我哥看小品笑嘎嘎的。

    我在笑声里缩得针尖大:“……妈?”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

    我谄媚地给她锤肩:“怎么啦妈,这么大脾气。”

    我妈在手里摩挲擀面杖:“这么久不回家,电话也没一个,听你哥说还纹了身!”

    我一懵,下意识捂住耳上那块皮,大骂于谦嘴巴欠。

    这时从厨房走出一人,亭亭玉立,婀娜身姿。我见那标志性单薄背心,当即指证:“我那纹身——是她干的。”

    章雯端着碟子,迷茫地看我们母子。

    方芳女士敲了我一顿,嘴上说着“这孩子天天胡说八道”,转过去笑开了,一口一个“雯雯”,亲热得很。

    给我妈看了脑袋上的水鸟,因这图案简洁高雅,不是什么狰狞的青龙白虎,她也就算了,没再和我斗。

    坐在一旁的章雯捂住了脸。

    我的老母亲哟,您俩孩子的纹身都是出自您儿媳之手,没想到吧。

    今日章雯是贵客,我妈心花怒放,使出十八般武艺展现刀工厨艺,做上一桌好菜。完了她俩坐一块你一言我一语,其乐无穷。我和我哥有点像路过要饭的。

    章雯还要缓一缓,已经被嚷着吃,她犹豫道:“不用等叔叔回来?”

    方芳女士不住给嫂子夹菜,看章雯眼神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眼里的母爱都漫出来:“咱家没有那么多规矩,不用在意,你叔叔今天公司有事,不管他。”

    章雯终于矜持地谢过阿姨,拿起筷子。

    啥时候见过大美女这么拿腔拿调。

    我在旁边偷笑,被一只脚踩个彻底。

    ……嫂嫂,你心眼好小,我就笑一下诶。

    见大嫂若无其事,装得跟没事儿人似的,我轻轻一脚旋回去。

    章雯放下碗,疑惑地朝桌底瞧,抿嘴笑了,拍她身边的大个儿:“你别闹让让了。”

    哦,原来是你小子。我立马视线紧逼我哥。

    这狗东西低头观察饺子,看得很认真。

    可恶的小夫妻!

    吃饭过程有说有笑,气氛融洽,方芳女士对章雯的喜爱之情更不必说。她滔滔不绝讲着我哥的童年趣事,有些我都没听过,赶紧敞亮耳朵收集于谦笑料。

    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吃完我妈出门找好姐妹搓麻去了,留空间给我们年轻人好好玩。

    余下我们三,有一没一聊着天。

    章雯和我闲聊,直夸我妈待她亲切热情。

    我说:“雯姐,你可是我哥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儿,又漂亮又有才,还帮我妈打下手,她能不喜欢你?”

    章雯被说得害羞,脸红了:“你哥就没带过别的女孩儿?”

    我哥脸皮薄的很,面上闪过异样神色。

    我赶在他制止前开腔:“这人没告诉过你,你是他初恋?”

    章雯惊讶,去瞧我哥,发现他脸已经红透了。俩大红脸坐在一起,放个盖头能拜堂。

    我被甜得后槽牙发痛,存了心要拆散鸳鸯,把嫂子拉到一边,叽叽咕咕打探起周从。

    这男人害我不浅,折磨得人整夜睡不着,做梦都遇上。

    我将周从剥皮拆骨烂嚼入肚,里里外外地想,发现一件事。这人早早打入我朋友圈,我却对他一无所知。

    章雯见我问起周从,一脸了然,露出娘家人的微笑。

    “你想知道他的事?可以呀,我告诉你。”

    她说起周从时态度亲近自然,一看就是多年挚友。我突发好奇,问起他俩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周周同一个高中,同一个画室,慢慢就熟起来了,”章雯脸上浮现出一丝怀念,“一晃眼都十几年了。”

    “他那时候也这么sao?”

    她剜我一眼:“他那时候可乖了,话也少,有点阴沉,每天除了画画就是画画。”

    我想象周从的少年期,好似在泡沫里寻彩虹,试探一段非常非常好的时光,但章雯说他很忧郁,于是我又觉得我在摸一朵要哭的乌云了。不是好回忆。

    “那他转性真够大的。”我说。

    “周周高中应该过得不开心吧……他叔管特别严,也不支持他画画,觉得是不务正业。他去法国留学之后好多了,也爱笑了。”

    我捕捉到关键字眼:“叔叔?”

    “对,他家是外地的,在这边读书,寄住在他叔叔家。他叔叔人挺和善的,就是感觉怎么说……太苛刻了,他对周从的要求很高,夸张得恐怖!”说到这里章雯笑了笑,“周从出国之后就野多了,可能因为之前管太严,触底反弹?”

    谈起周从我和章雯格外有话题。

    我面目应该扭曲了:“这个叔叔是我想的那种,没有血缘关系有rou体关系的吗?”

    章雯面带微笑,痛下杀手,这回动真格在我脚面上碾了一把,还转了转。

    “少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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