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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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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他抬腿朝席琛走过去,在旁人异样的目光下,毫无选择,没有余地。

    与此同时,暮色苍茫的墓园。

    一处墓碑前,一个男子单膝下跪,将中抱着的向日葵花束轻轻放到墓碑前,还有一裱框油画,依旧画着开得熠熠生辉的向日葵……

    1

    男子的手轻轻盖在墓碑上那个年轻男孩的照片上。

    放下花束后,他转身,与恍恍黑夜融为一体。

    月朗星稀的暮色依旧准时降临,万籁俱寂,唯有公路上车水马龙,繁华过后,也逐渐空旷,夜的气息弥漫,气温骤降。

    席岁驮着大包小包蹭到了门口,咔嚓用脚推开门,迈进了他舅舅的别墅,腰上还挂着个布偶,看着像小猫。

    他奇怪地探头,左顾右盼,没有一个人迎接他。

    “舅舅——”

    无人应答。

    “去哪了…不是说我今天就可以回北京吗…”席岁郁闷地蹙眉,他又不想去老宅找席老爷子,丢下行李箱,往楼上瞧了瞧…

    “……”他沉思了一下,试探性给席琛打了个电话。

    房门紧闭的卧室。

    1

    电话响了起来,床头那盏琉璃夜灯亮着淡橘色的光,从昏暗的影子上描绘出交叠的人影。

    笔直修长的小腿无力地搭在健硕、肌rou膨胀的男人背上,白釉般的脚趾蜷缩在一块儿,膝盖粉红,衔在男人腰腹,脚踝被束得老高,在半空中,被撞得一晃一晃……

    范逸文仰头哭了一声。

    两人相连的地方显得有几分狰狞,他张着腿,xue口处泥泞媚烂,濡湿的粘稠体液拉丝,随着肢体碰撞,汁水流满了整个屁股。

    粗长的yinjing微微上翘,又从那软烂的xue中连根拔出,啵地一声,席琛蓦地抽出,长臂一揽,拿起手机,滑开接通键,沉声道:

    “阿姨都在放假,你自己收拾好,等着。”

    好不容易有了歇息的间隙,范逸文红着眼,伸手摸了摸身下交合处,摸到有些肿,瞧见男人注意到自己,又缩了回去…

    席琛盯着他,对着外甥敷衍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随即一巴掌扇在红软的xiaoxue:“摸什么?”

    随后两支并拢插进去,转了一圈,将里面堵满的津液抠出来,用纸巾擦掉。

    “…唔…”

    范逸文吃痛地一抖,眼眶中蓄满的水突然又掉下来几滴,嘴里用力咬着的口球,黑束带勒着他脸颊,蚊蝇般在喉咙只能发出一些泣涕。

    腿却是一点没敢合上。

    大概他的模样着实yin艳,席琛想到什么,嘱咐道:“家里有人,好好穿衣服,别袒胸露乳地到处晃,听到了吗?”

    范逸文委屈地点点头。

    席琛掰住他的腿根,抬高大腿,又满满地塞进去,插到最深处,小幅度地碾挤,在媚rou收缩下,微翘的guitou一下就剐蹭到敏感区。

    “…唔…!”范逸文蓦地扬起头,叫又叫不出声,大腿抽筋般抖动,半阖的眼里无一不迷离,胸口被男人咬在嘴里,舔舐得高耸入云,乳晕都红了一圈。

    他被快感折磨得有些崩溃,却还紧紧搂着罪魁祸首的颈肩,双腿牢牢夹紧了男人的腰腹,迎合地向上蹭,似对方给予了他灭顶的刺激。

    在今晚前,他从未细想过席琛的城府竟这么深,可等见识到男人冰山一角的手腕,他只想退避三舍。

    而现实却是,旁人可以敬而远之,躲得远远的,他却要敞开身体,用最脆弱的地方接纳对方,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这个认知让他无比应激。

    2

    全身每一根寒毛皆竖起,全身也敏感起来…

    今天为了让席琛找人上楼救他,那通话中,王崇口不择言的sao话,大概全被听到了。

    他不觉得对方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小范…”席琛抬眸,眼底流露出冷意,不动声色地摸了摸他的脸,诱问道:“做什么了这么害怕?”

    xue口潺潺流水,一插冒得更凶。

    范逸文盯着他眼中犹如一湾幽静的深潭,居高临下,若有所思,给人一种压迫,心尖更加颤抖,他默默祈祷,别问了。

    夜灯下,撑在他上方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律动,起承转合,捁着他的耻骨,一下下往里顶,插得xue中胀痛,摸不透他眼下的心情…

    虽然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气息,可实际上,席琛只是眸中没什么温度地盯着他。

    越是这样捉摸不透地紧盯,范逸文就越心悸,xue口就绞得越紧。

    以至于,两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2

    似他的紧绷让眼前人不悦。

    不知有意无意,男人胯间的动作愈发用力了,慢慢抽出,然后结实地撞上。

    啪!

    啪!

    他整个人被撞得一耸一耸,若不是抱着席琛,整个人都要移位,大腿侧被撞红了一片,挨了好几下,屁股发麻,xue中更是惨淡糟糕,汁水飞溅,里面又痛又酥麻…

    啪!啪!啪!

    皮rou交接的脆响已经大得有些刻意,与其说在交合,不如说席琛在抽他。

    男人肌rou结实、邦硬,打在身上真跟挨揍一样。

    但他可怜地意识到,对方就是想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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