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四十七、骗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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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骗我 (第1/2页)

    这场秽乱的交合持续了多久,纪盛弄不清楚,当他惊醒时,只感觉有潮湿灼热的气流在zigong里流动膨胀,慢慢地凝成了坚实的一粒,像是什么东西种在了身体里。

    他的牙齿无意识地咯咯直响,浑身又湿又黏,只感觉躯壳的每一寸都不属于自己。

    像是一片犁过的土壤,被播撒了粮食的种子。

    白静岳慢慢地从他身上离开了,那人一点点抽出性器,jingye从软烂的下身倒流出来,一滴滴淌到脏污的供桌上。

    啪、啪、啪——

    伴着三声清脆的击掌,白幔无风自动,祝颂的声场霎时散去了。

    巫奶奶两手颤颤,宣告着仪式的终止,她身形佝偻,黑袍下的精瘦躯体倚在粗沉的手杖上,精力被彻底仪式吸干了。

    她勉强探出指头,触着罗赛的后颈,向下猛地一压。

    噗——

    一口鲜血从从罗赛的喉管里猛地喷了出来,将硕大无匹的“寿”字染得血迹斑斑。

    接着她的头突然一沉,身子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如油尽灯枯一般,咳嗽着躺下去了。

    昏暗的里间,一时一片狼藉,血的锈味、体液的腥味、香烛的烟尘味混作一团,让人头昏脑胀,喘不过气。

    白静岳倒是清醒,他是个死人,死人偏生喜欢这些味道。

    他整理好衣衫,一根根扶起倒下的白烛,重新点燃了。

    灯影蓦地亮了起来,四下光芒大作,因方才太黑的缘故,纪盛被晃得睁不开眼,泪水跟着涌了出来。

    在他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男人的手臂伸向了神主牌,将那块坑坑洼洼的木板拖了下来。

    伴着一两声得意的笑,他听见了哔哔啵啵的烧裂声。

    白静岳将这破烂不堪的东西点了,焰光熊熊地往上窜,火舌几乎舔舐到布幔。

    浓烟滚滚下,纪盛咳嗽起来,他被熏得泪流不止,耳畔回荡着老迈的、低哑的、肆无忌惮的笑声。

    他真是想吐,脑袋里混沌一片,身体又痛又麻,腰部以下简直失去了知觉。

    他挪动着手肘,勉强撑起身来,侧过脸去向外爬。可膝盖刚蹭了几下,便被人一把按住了,下巴猛地磕在了供桌上。

    身后的男人像掐着兔子似的摁着他,手里举着根细长的东西,正慢慢地朝他靠近。

    从投在白帐上的影子来看,那家伙手柄粗圆,杆头前弯,像是贴着圆片,正一缕缕地冒着烟。

    是烧红的烙铁。

    纪盛突然疯了似地挣扎起来,他不知从哪儿来的气力,砰砰地撞着桌沿,不顾一切地往外逃。

    即便那铁片热得惊人,他却察觉到阴邪可怖的黑气,像条蛇似的盘踞其上,只等着烫破他的皮rou,再往他的血管和骨头里钻。

    绝对不能被他打上烙印。

    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

    “听话点,稍微有点痛,很快就结束了。”

    男人的劝诫在耳边嘶嘶作响。

    “做个乖孩子,烙上我的纹路,永远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纪盛冷汗都下来了,没想到流了这么多汁液后,他的身体竟还能挤出水来。

    他忍无可忍,破口大骂:“滚……你给我滚……你滚……”

    他反抗得太激烈,饶是白静岳精力充沛,也难以制住他,纪盛断断续续地骂,不要命地踢打,他越骂越凶,越来越口不择言,倒和那个脾气骄纵的原主有八分像。

    果然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东西,会将身边的所有人都彻底逼疯。

    砰——

    他抬脚一踹,一下子没收住力道,带翻了高处的龛座。

    那玩意是顶好的紫檀木,又黑又重,猛地砸到他的大腿上,又一下子折了个跟斗,翻滚着坠到了地面上。

    咣当——

    饶是木料结实得很,却仍被撞碎一角,碎片四溅弹开,冲着白静岳的脸划了过去。

    在白静岳闪避的当口,纪盛强忍着腿上的疼痛,抬脚向他的腕子狠狠一踢。

    那根烙铁瞬间飞了出去,在空中打着旋撞向了帐子,刺啦一声,将染了血的“寿”字烫了一个洞。

    白静岳的脸色慢慢沉下来了。

    他盯了纪盛几秒,毒蛇似的瞳仁让人寒意顿生,接着他抻了抻袖子,探出肌rou贲张的小臂来。

    那对手青筋隆起,攥成了拳头,骨节在灯影下格外突出,像峭楞楞的石头。

    接着他对着纪盛大腿上的淤青砸了下去,指节陷进滑腻白嫩的rou里,恶狠狠地向下碾着。

    纪盛尖叫一声,脸色霎时比纸还白,他疼得弓起了身体,豆大的汗水从额角不停地淌下。

    他简直要被锤散了,五指立时去抓白静岳的小臂,他毫无章法地又扯又挠,那人却毫无动摇,换来的只有更重的力道、更深的折磨。

    “认错。”

    白静岳盯着纪盛疼得变形的面孔,不容抗拒地喝令道。

    纪盛疼归疼,却偏生不服软,许是压抑太久,装得太辛苦,那些怒气在腔膛里难以自控地爆开,烧得他眼睛发红,牙关紧锁,当真是疼死也不肯再吭一声。

    又来了,那种砸烂一切的冲动,他恨不得一口咬断白静岳的喉咙,或者干脆被他掐死勒死,真想拼个鱼死网破,真想一头栽进地狱里去。

    杀人或被杀,都干脆、利落、痛快。

    总好过蛰伏隐忍,总好过忍气吞声。

    白家果然都是疯子,男女老少,连他在内,都会变成疯子。

    只有恨,只有发泄不完的恨。

    不死不休。

    白静岳脸色不变,眼神却陡然凶悍起来。

    他被儿媳的反应激怒了。

    “太太……”

    一阵急切的呼唤声突然在门外响起了。

    对峙的两人霎时怔住了,他们身体僵直,视线一齐向屏风的方向转了过去。

    “太太?你在哪里?该喝药了……”

    是罗洁的声音,她向白铭的房间靠拢,脚步声很慢,似乎正四下探看着。

    想必她是从一楼一路找上来,兜兜转转来到了这里。

    帐子外的罗赛突然抬起头了。

    她猛地揭开白幔,浑身瘫软地爬了进来,抬着一张金纸似的脸,颤巍巍道:

    “老家主……我jiejie她……肯定是误打误撞过来的……”

    见老头子不回应,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战战兢兢道:“我们别出声,等她找一圈走了,自然就发现不了什么了……”

    说着,她试图站起身来,伸手去堵纪盛的嘴。

    白静岳垂下眼皮,想了一瞬,突然笑了。

    “别。”

    他挥了挥手,看向了纪盛:“你现在就出去吧。”

    罗赛一愣,不明所以地问了句:“老家主,这……”

    “我要你狼狈不堪地走出去,推开白铭的卧室门,倒进罗洁的怀里。”

    白静岳没理会,只是冲着纪盛阴森森地笑:

    “我要让下人都知道,你刚刚委身于谁,谁才是白家未来的主人。”

    他盯着遍体鳞伤的纪盛,打定主意用他来立威:

    “怎么了,饶你一命,谢恩吧。”

    当纪盛裹着白铭的外套,蓬头垢面地出现在罗洁面前时,那个金发的女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她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太太……你这是……”

    纪盛抹了把脸,蹭下了湿黏的香灰,一言不发。

    罗洁愕然地看了那扇房门一眼,嘴唇颤了颤,终究是什么也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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