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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别像狗一样T我的嘴 (第2/2页)
r> 哈…克莱穆满意地绷紧自己的手臂肌rou:对着我的肌rou做深呼吸呢,又色又穷的庶民……这一认知让他的整个下身都一阵阵发紧,尾巴翘得像天线一样。 他哪里知道阮言脑子里此刻在算什么账:卡特学长虽然比另两个好说话些,但在自己拒绝带早餐时说过他有起诉故意引诱发情的权利,莫曼德学长说他随时可以暂停学校对自己的资助,而克莱穆天天暴露在外的rou体就能说明他打人一定很痛…… 阮言想想这些天的辛酸,悲从中来,烘干机适时地响起结束工作的滴滴声。 身后那只恶魔还在晃着尾巴得意洋洋逗弄他:“洗内裤洗得shuangma小色鬼,要是对着我的内裤做见不得光的事情……有你好看的。” “不会。” 阮言把血浆插好吸管递给克莱穆,冷着脸强调一遍:“不会做这种事。”洗衣机洗内衣时不会春心萌动,只会恨自己为什么要出厂。 他是被迫当奴隶,又不是真的M,难道真的会有人工作爱上老板、训练爱上教官、坐牢爱上狱警? 克莱穆问这个话就像老板问他是不是爱上了自己的大PPT,有没有被性感的企划书诱惑。 “真胆小……”血浆没有被接去,反而是手腕被抓住,一把将他扯进单人休眠仓,结结实实跌在克莱穆汹涌的胸rou上,头被大手摁到恶魔的颈窝:“这个味道熟悉吗?” 阮言不知道市面上号称让人腿软心跳的仿信息素香水是多少钱一毫升,也不知道根据个人体香性香的特调定制款多难到手。 他以为这是克莱穆给他出的考题,仔细闻闻,呼出的气让这只恶魔种心猿意马时,得出答案:“没闻过,但你确实有点味,该洗澡了。” 脑袋被砰一下按进休眠仓枕头里,力道之大甚至让阮言的鼻梁隔着记忆材料撞到仓底,耳畔是克莱穆忍无可忍的怒吼:“这是老子内裤上的体香你不知道?!” 白瞎他自己偷偷摸摸洗完内裤烘干再滴香水了,少爷在家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活。 这是业内顶级调香师为他调制的,据说能放大他的体香,自然且增强性吸引力。他自己每次滴完都闻一下检查,明明是柔和中略带海洋气息的雄性荷尔蒙气味。 阮言毫无防备被按得眼冒金星,鼻端湿热,耳朵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克莱穆说的什么。 直到他后脑柔软的黑发被抓住,带着他脱力的脑袋提起来,枕头上血渍点点,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撞到流鼻血了。 果然再努力干再多活都会挨打,那不如一开始就挨一顿揍…… 克莱穆手足无措,他不知道人类是这样脆弱的东西,阮言的搏斗课成绩不是很好吗? 慌乱之中他顾不得自己对洗内裤的事说漏嘴,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阮言人中沾到的鼻血。 舌头卷着泛红的鼻尖,又去描摹阮言挺翘的鼻梁,甚至还趁乱舔了一口他的脸颊。 想吃,甚至想试试其他地方,可越吃越心慌,血还在滴落,他连自己唾液会阻止凝血也忘了,一天换三条内裤的“洁癖”也没了,只知道慌慌张张伸长舌头舔吃,连带着阮言的下巴嘴唇都舔了一遍。 还不忘小声吭叽:“别死了穷鬼,我不是…我没想这样……” 阮言彻底厌烦了这个喜怒无常天生怪力的家伙,他头晕目眩之中抬手推开舔个不停的脑袋:“够了…别像狗一样乱舔,你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一个个只会叫“庶民”、“穷鬼”、“喂”,偌大的校园一个会好好叫他名字的人都没有。 难得没有计较他出言不逊,踉踉跄跄爬出克莱穆的休眠仓时,这条狗猝不及防抓住了他的衣角,声如蚊呐:“……阮、阮言。” 叹了口气,稍微清醒一点后也不知道自己对于名字在坚持什么,身后先动手的的大块头还委屈上了:“我真的不香吗?” “还行。”这种事问他干嘛。 手腕被抓走轻咬一口,尖锐的牙齿还磕在上面,明目张胆威胁他:“我要听实话。” “闻起来像刚洗完香香澡又有点狗味的大型犬。”热乎乎毛蓬蓬的小狗味道。 “滚出去……等、等等,这么晚你要去哪?回来睡觉!” 阮言快要陷入深睡眠的时候隐约听到克莱穆在小声问:“喂,你的鼻子还流血吗?”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像做错事鬼鬼祟祟舔人手的狗。阮言翻个身,彻底进入深睡,不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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